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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觉得,如果和路明非做爱,诺诺可以得到补偿,那么她应该去做。
而这样一来,他也更能原谅自己。
这个可怕的想法一旦清晰起来,立刻从灵魂深处刺痛他。
感受着那无力辩驳的卑鄙,特别是那背后深深扎根的、可耻的欣慰,他迅速涨起一股怒火,好像遇见了天底下最难以忍受的事情,抡起拳头就要向谁打过去,但立刻发现了这个卑鄙的人正是他自己。
他忍不住哭了出来。
“一定是哪里不对,为什么我会这样?”
他哭着,无助地思考,寻找着让自己摆脱不幸的依靠。
他想到了酒德麻衣,希望酒德麻衣能证明他是对的,又想到了主,但他对酒德麻衣说过的爱与公义早成了一纸空言,现在更是已经无法向任何人提起,只让他羞愧得无地自容。
而主,他颤抖着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想不出任何一句主的教导可以帮助他。
“我承认了,我承认了,我是个卑鄙的人,没有爱,也不配谈公义。”
他用手撑着眼睛哭,仿佛在向谁求饶,放弃了自尊心的一切抵抗。
此刻他相信,他不但卑鄙,而且与他以往认定的正相反,他比其他所有人都要脆弱,都要无能。
一整个晚上,凯撒心乱如麻地想着各种事情,许多从来深信不疑的事情被推翻,又小心翼翼地试图重新搭建,他想要赎罪,想试着把自己当成一个需要修行的普通人,想去更遥远的地方寻找爱与公义,但还没有找到途径。
只有在想到诺诺的时候,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想到了最后的救生船,他忽然振奋起来。
他感到,他从未像现在这样需求着、爱着诺诺,并且愿意用所有的一切去赎回她。
第二天,诺诺从睡眠中醒来,看着陌生的环境,过了很久才想起这里是哪里,身边的人是谁。
他还记得昨天那些疯狂的事情,但好像已经离他远去。
路明非已经醒了,他指了指窗户,诺诺通过窗户看出去,看到了街道对面低着头坐在石凳上的凯撒。
就像一个走失的孩子看见了妈妈,她立刻生出一种近似于委屈的喜悦。
她多么想向他走去,但却没有胆量解释她和路明非的事情。
她向路明非做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路明非拍拍她的肩膀,朝她比了一个拇指,她感谢地点点头。
他们再没过说一句话。
诺诺穿着路明非给他买的新衣服,身体僵硬地走出酒店。
看到这身陌生的衣服,凯撒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她单独下来了,这已经是他预先想过的所有情况中最好的一种。
他的脸上立刻条件反射般地露出早已练习好的那惯常的、轻松的笑。
他大幅度挥着手,等诺诺来到近前,讨好地、小心翼翼地对她说:
“你来了,老实说,我有一件事情得向你坦白,但是我想等到合适的时候。”
他尽力掩饰着气息的抖动,每说出一个字都在向上天祈祷。
诺诺也露出友好的笑,凯撒从未在她身上见过这样勉强的、逢迎的笑,但他感到这个笑无比美丽。
“我会等的,到那时,我也有一件事情要向你坦白。”
诺诺说,每说出一个字都在观察凯撒的表情。
听到这句话,凯撒立刻露出感激的神色,他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而另一块石头长久地悬了起来。
他继续大度地笑,想搂诺诺的腰,但犹豫了一下,最后尝试拉起她的手。
她没有反对。
仿佛适应着陌生的步伐,他们缓慢、生疏地开始并肩往前走。
路明非隔着窗户看他们走远,手里捏着一撮暗红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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