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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很好了,”
江衔月回头,指了指手腕上套着的金镯子和耳朵上的金坠子,还有头上那对金簪,她都戴着,“我很喜欢。”
说着,指使钟五将自己装银锭的匣子从衣箱取出来。
家里给她准备的嫁妆她都过了一遍,除了她哥给她的三百两金锭和六千两银票,她爹还给她带了六十六两六的压箱底钱,以及六张一百两的银票,说是她娘老早就给她存下的嫁妆钱。
她以前做绣活之类的也攒了二百多两,还有钟家送去的聘金,她爹也都给她添到了嫁妆里。
数额太大的现在过日子也用不上,她都收起来了,现在匣子里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十八个十两的银锭,此外,还有几两碎银子和几串铜钱在钱匣里搁着。
她数了数钟五包裹里的银子,十两一个的银锭一共二十个,还有十二个五两的。
江衔月将这三十二个银锭子按大小放进匣子里,“这些咱们就存起来。”
又把荷包放进妆匣里,“这些咱们平时花用。”
钟五搂着她的腰,“银子给你,荷包还给我吧。”
江衔月看着他笑,将荷包放在桌子上,把衣箱上的小藤箱打开给他看。
钟五见里面都是给他做的针线,大到衣裳鞋袜,小到发带绑腿,荷包也有两个,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他见过他娘做针线,无论是给他爹做还是给他们哥几个儿做,面目总是慈蔼的,眼睛虽是盯着手里的针线,但目光中却饱含情意。
那她做针线的时候是不是也如此呢,因心中有所惦念,所以眼里盛满光芒。
他原以为还需要再多点时间才能让她跟他更亲近,更贴心,却原来,她一直也是念着他的。
“这些我要,这个我也要,你做的我都要。”
钟五说着,还是将银子倒进了妆匣里,又拉了江衔月的手放到自己腰上,跟她咬耳朵,“你帮我系。”
——
一个时辰的工夫,江衔月和钟五说说笑笑的,也算是将东西归置完了,还有些零零碎碎的,一时想不起来,只能等想起来的时候再说。
江衔月又抻了抻被子,突然想起,林婶子用他们的头发结的同心结不见了。
早上起得着急,是钟五整理的被褥,她忘了这茬事,这会儿想起来了,自然要仔细找找的。
她将枕头和被褥重新抻了放在床上,也没有看见。
钟五知道她要找什么,凑到跟前道:“你再叫我一声,我还帮你找。”
江衔月猜到是他收了起来,就放下心,将刻并蒂莲纹的匣子塞给他,“你自己留着吧。”
看外头日头正好,江衔月将两扇窗子开了换换空气,又拿了针线篓子放在衣箱上,香皂和手巾放在盆架上,迎枕和坐垫放在春凳上,如意结挂在架子床的柱檐上。
她昨日嫁过来,这屋子便被她侵占了,钟五的所有东西都可怜兮兮地放在角落里,还是刚刚才和她的归置到一起,待他将东西装进匣子里,看他还能藏到哪里去。
钟五笑了笑,果真将包着同心结的帕子装进匣子里,放在了床头里侧枕头底下。
才一夜,这屋子已满是她的气息,他都是她的,更何况这早已纠缠到一起,不分你我的发结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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