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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宝儿听见她娘的话,脸噌的就红了,头几乎要埋到胸口去,小小声辩解道:“我没有……”
徐氏看见的事,周氏自然也看见了,她生了两个小子,大儿子还是钟家的长孙,她心里也不是没有想头的。
“我看着倒像是婆婆以前常戴的那个,只是去年就没见婆婆戴过了。
还是五弟妹会讨人欢心,这人还没进门,镯子就先到手了。”
郑秋娘就看向江衔月的手腕,她没见过婆婆的镯子,不知道是碧玉镯还是青玉镯,只是两只镯子都细腻纯净,水灵通透,不像凡品。
钟宝儿是陆氏带出来的孩子,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脾气禀性,她绝不可能说出这种话,这事儿一看就知道是老大媳妇儿在拿孩子作筏子。
再看这平日里一向不对付的俩儿媳一唱一和的,她哪还有不明白的。
老头子跟江家求亲的事,只有她和老五知道,事情没定下来之前,她也没跟家里人提,一是怕事情不成坏了人家名声,二是那时候老二媳妇儿一心要把妹子嫁进来,怕她知道了作妖。
所以她抻住了劲儿,等江家有了回信儿后才告诉家里人。
她把镯子给老五媳妇儿是更早时候的事,那时候她也没想到有一天能把人娶回家来。
这下子,确实不好说了,她再怎么说那是给老五媳妇儿的谢礼,几个儿媳妇恐怕也不会信。
江衔月自然也明白。
她之所以把镯子戴上,一是因为那是婆婆真心相赠,若是不戴或者还回去只怕她要吃心;二来也是想到这东西藏是藏不住的,除非她一辈子不戴,否则早晚都得有这一出事儿。
若是日后再拿出来,妯娌之间恐怕更要介意。
所以昨天上花轿之前她就戴上了,就是想一开始就过了明路,也省得日后牵扯不清,还要连累婆婆落个偏心的名声,便憋红了脸道:“这确实是去年三月里娘给的,那时候我大伯母说是要让我记着您的好,认个干亲,只是没想到……”
她红着脸看了钟五一眼,似乎是不好意思说下去,只伸手要取下镯子,“娘,这个如今我不好要了,您还收着吧。”
钟五握住她的手,刚想说话,陆氏已经先他一步拦住了江衔月的动作。
“傻孩子,这是我给你的谢礼,跟你做不做咱家的媳妇儿无关,你好好戴着。
要说错,那也是老五的错,我就要认到跟前儿的干闺女倒被他搅和成他媳妇儿了。”
钟五就要顺着这话茬往下说,就听赵穗儿道:“娘,这怎么能说是五弟的错呢,您该夸他,要不是他把人娶回来,您将来想见干闺女一面还不知道要去谁家呢。
可见,五弟妹跟咱家有缘,合该做咱家的媳妇儿。”
徐氏和周氏还想说什么,钟老金没给她们开口的机会,就一锤定音,“老三媳妇儿说得在理。”
说完,又侧头看向老妻,温声道:“镯子本来就是岳母留给你的,你想怎么处置都行。
闺女虽没认下,这个媳妇儿却娶对了,再说老五不是还孝敬你一个金镯子吗,你一点儿都不亏。”
陆氏笑得灿烂,“岂止是不亏,我赚大发了。”
钟老金也笑,笑过后又郑重开口,却是对钟五说话,“镯子让月儿好好戴着,这本就是之前因亲家救你的事给人家的谢礼,亲家让月儿带了来,也是爱护女儿的一番心意。”
说着视线扫过钟大和钟二,“咱们老钟家虽没余力给媳妇儿添首饰,却也不能惦记媳妇儿的嫁妆。
你们娘的嫁妆如此,你们媳妇儿的嫁妆也如此。”
钟老金语气和蔼,却没人敢再开腔。
钟五酝酿了好久的话,都被打断了,他只能又憋回肚子里,安抚般拍了拍江衔月的手,给她夹菜。
——
吃了昼食,陆氏拦住这对新晋小夫妻,“明天回门,家里准备了一对鸡鸭,一坛酒,一篮子鸡蛋,你们看看还要再添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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