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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六年纪小,却是个鬼灵精,他在外头听出了点话音,就悄悄去叫钟大钟二,“大哥,二哥,娘喊你俩呢。”
钟大钟二赶忙往屋里去,就听自家媳妇儿拿话歪缠老娘。
陆氏看到他俩,也有点生气,半玩笑半认真道:“你们俩也别小气,该给媳妇儿买什么就买,虽说每个月让你们往公中交钱,但我和你爹也不是什么都扒拉的人,难道交了二百文钱,你们就一分不剩了,给媳妇儿买个镯子也买不得?”
徐氏脸都白了,他们哪是买不起啊,该有的都有,只是自己用银子买的怎么有从公婆手里得来的好,既省了银子又得了面子。
周氏也耷拉着头,不敢吭声。
陆氏一向和善,这已经算是重话了,两人便不再攀扯,开着玩笑将这茬糊弄过去了。
赵穗儿是有夫有女万事足,她也就是凑个热闹,不会跟婆婆要这个强,更不会因这点小事跟钟五两口子生嫌隙。
去年五月,她男人跟着老五卖荔枝,可是赚了好几两银子呢,九月陪着老五置办聘礼的时候,她男人也给她买了件金首饰。
只是她知道大嫂二嫂的德行,就没戴出来在她们跟前儿现眼。
郑秋娘也不怎么说话。
她成亲的时候娘家要了不少聘礼,钟四手里没剩多少家底,自然没给她置办什么首饰。
就是原来她自己存的那些,除了早先就拿出来的银子,其他的衣裳首饰当初也都被主家搜走了。
她好歹在大户人家待了几年,见识自不用说。
对于徐氏和周氏,她心里是看不上的。
什么东西别人心甘情愿地给和自己死乞白赖的讨,哪怕最后的结果一样,里面的情份也总是不一样的。
说起来,当初两家的婚事定得仓促,她娘家就不大满意。
在这乡下地方,平常人家都是头年下定,把正日子定在第二年,过年过节女婿会上门走亲戚,以示对女方的尊重。
钟四是哥哥,订婚比钟五晚就算了,婚事不好再放在兄弟后头。
但正月里又不兴成婚,所以她娘家的意思是,把钟五的婚事往后推一推,她和钟四的正日子就定在二月初二这一天。
不成想钟家根本不愿意,不止钟家不愿意,最先反对的竟然是钟四。
她现在都还记得钟四那时候的眼神,跟过去全然不同的眼神,好像是失望,又好像是无奈。
她有一种直觉,要是不抓住这个机会,他恐怕就真的要放手了。
钟家敲死了要把婚事放在腊月,她娘家又死不同意,她当时也真是怕了,悄悄拿了二两私房钱给爹娘,说是钟四补给他们的年节礼钱,她爹娘这才松口,这件事才稀里糊涂过去了。
只是她和江氏年前年后进门,不免被人拿出来比较。
昨天才办的婚事,今天外头就有人嚼舌根。
说她的时候,大家只会说她有福气,耽搁了这些年,到这个年纪还能嫁到钟家算是掉进福窝里了,婚事办得也热闹。
说起江氏来,却都说钟五有福气,娶到陪嫁丰厚的美娇娘不说,单是那风光排场,就是十里八乡头一份了。
她自认通情达理,没有计较这个,可钟四是个老实的,被兄弟越过去了还傻乐,家里也没个说法,公婆更是连一句宽慰都没有。
她原来就是抱有几分幻想,想着看着幼时的情分,公婆也会高看她几分,待她比妯娌们亲厚些,如今也全都打破了。
哪怕她不像大嫂二嫂那样闹腾,安守本分,公婆对她也总是淡淡的,甚至还不如对大大咧咧的三嫂那样热乎。
现在又来了个江氏,在妯娌里头冒了尖儿,以后恐怕更没有她站的地儿了。
郑秋娘想着,眼角往下垂了垂,拧着帕子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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