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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楼顶层采光极好,室内光线通透。
京市连着阴沉了小半月,终于在今天迎来了拨云见日之象,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上。
纪阮找出个小遥控按了一下,屋顶上方开始发出响声,挡光板缓缓拉开,整间画室变得更加明亮。
顾修义才发现,原来屋顶上嵌的都是通透的采光玻璃,日光透射进来,洒落一室星星点点。
钟楼在他毕业的这些年又翻新了,顾修义隐隐感受到岁月的变迁。
等屋里暖气上来,纪阮脱掉羽绒服,在身前捆上深色的油布围裙,顾修义在上面看到了好几处浅色颜料。
墙上是一幅巨大的画布,看起来已经到了收尾阶段,前面画好的成品用防尘布遮住,完全看不出原貌。
纪阮把衣袖随意挽起堆在手肘处,解释道:“这画我和同学三个人画了好几个月,不遮住的话沾上灰尘就很难清理。”
他露出的手腕和小臂都很纤细,皮肤白得晃眼,在通透的自然光线下,恍惚间像和身上白毛衣一个颜色。
顾修义抱着胳膊,从纪阮雪白的小臂上移开眼:“理解……你要站在这上面画吗?”
纪阮正要上梯子,巨幅画很高,他必须借助楼梯。
“对啊,”
纪阮笑起来:“不然我哪里够得到?”
顾修义却皱起眉,那梯子是铁的,虽然看起来勉强算扎实,但到处都是尖角也没个扶手,要是摔下来怎么办?
他下意识靠近两步,在纪阮身边站定,仰起头看纪阮时,觉得这个高度让人心惊胆战。
但纪阮画得很认真。
嘴角抿着,脸颊边露出浅浅的小窝,握着画笔的指尖因为力道泛白,指关节却是粉色的。
顾修义忽然觉得,纪阮此刻的眼神十分漂亮。
他好像在画太阳。
画布最右边顶上的角落,被他一笔一划勾勒出一轮初升的旭日,顾修义不懂画,但那片朝阳周围的光晕看起来很美。
纪阮安静不说话,顾修义也不出声打扰他,不知道过了多久,纪阮才稍稍停笔,直起身。
他站得腰痛,想用手揉揉,伸到背后又想起自己手上沾了颜料,不想弄脏白毛衣,只好拿手背和手腕抵着。
腰侧又酸又麻,好像这把腰不是自己的。
顾修义看纪阮用怪异的姿势抵着腰,表情像有些难受,伸手扶住梯子:“腰不舒服?”
纪阮苦笑,叹了口气:“嗯,这几个月站太久了。”
事实上他腰酸死了,前天晚上睡觉甚至还抽筋了,半夜硬生生给抽醒的。
纪阮没听过说有人腰也能抽筋,但大概……可能他是易抽筋体质吧。
顾修义神情严肃起来,伸出手语气不容置疑:“先下来。”
纪阮看了眼墙上的画,其实他负责的内容差不多了,确实该休息一下:“好吧。”
他冲顾修义晃晃自己沾了颜料的双手,“不用扶,待会再沾你手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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