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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蛇望向她哭红的双眼,忽而笑了。
作乱的手指离开她饱受欺凌的涨红乳尖,轻轻滑过烙印在肌肤上的咬痕,虚点在溅有白精的腿根。
蛇妖意有所指笑道:“真想打听,多的是法子……只看你会不会用。”
下颌被勾起,她被迫迎向了妖蛇冰凉的唇。
对方一改初次见面时肆意摧凌的恶意,分叉的舌尖探入她口腔,挑逗勾弄在她躲闪的舌边,涎液随接吻的深入自口边溢出,蛇妖稍稍撤开,暧昧地吻去,挨在她唇角低低吐露蜜语,问她领悟与否。
她心知这一切都只是不堪淫宴的开场前餐,是妖蛇所为的一场示范,殊无爱恋可言,唯有引诱的真心,却无法控制地感到脸热心跳、四肢发软,直到被抬起腰拉开腿都未能回神。
粗硕而可怖的异状性器抵上软热的花穴,她却再无初遇妖蛇时的惊恐无助,虚软发热的身体甚至暗暗渴求冰凉的蛇躯贴近。
肉核被磨得越发红艳,花心也被龟头的肉刺戳弄到酸软不堪,她在哭吟颤抖的某个瞬间疑心这交欢只是面前妖蛇为满足私欲哄她入的局,但覆顶的浪潮不绝而来,将她的理智压在重重情欲之下,她别无他法,抛却疑虑,沉溺进被囚后鲜少感受到的温存抚慰之中。
纵使表面功夫做得十足温柔,妖物骨子里的恶劣与残酷却是遮掩不住的。
前后两穴吞了几次蛇精,她逐渐感到吃力,蛇妖却仍不罢手。
哪怕她被肏弄到喷水哭叫、蹬腿挣扎,却仍旧死死缠住她腰腹,温柔劝哄道:“再做一回”
。
她在几乎不间断的高潮中愤恨意识到自己恐怕又一次受了欺,却无法阻止进出在两穴中的蛇茎,唯有痉挛着一次又一次被逼上高潮。
再度苏醒时,身旁又环绕着宗门那些道貌岸然的仙君。
她多少从那场不寻常的欢好里受了教,不时在尤云殢雨中展露小意缠绵的情态。
初时那班淫徒受激般在她身上轮番施展更为不堪的手段,成效微弱到令她不住质疑那妖物的定论。
可妖蛇却没骗她,不知何时起,局势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纵然她的双穴还要日日遭淫刑凿捣不休,却不再只能哭叫求饶。
她忍着耻辱与恐惧,佯装已被操得认了命,彻底绝了逃跑的心思。
而那些仙人原也对蝼蚁般毫无反抗之力的凡女不设防备,渐渐在她诱导下无心地吐出些宗门秘事来。
原本只将她当作共享的玩物,毫不介意地招呼师兄弟一同淫乐。
不知何时,妒意和嫉怨却暗中滋长,修仙者们无意识地争夺她的身体、目光和偶尔流露的模糊爱语,想让她记住名字,急于在她面前表现自己。
在她含着崇拜、好奇和情欲的水莹目光里,有人飘飘然炫耀般说出自己曾陪在师长身侧,见识过前辈修补运转了数千年的护山大阵阵眼。
说来本是增长见闻的宝贵机会,可惜当时年纪尚小,只记得千尺瀑布白浪溅玉,如天雷轰动,震耳欲聋。
这人只是当做一件逸事说给没见识的凡女听,不知落在她耳中也犹如惊雷乍响。
之后一连几日,矿洞中往来之人不减反增,蛇妖没了现身的机会。
她焦心如焚,一面日夜梦中都是和小猫一起逃跑,回归茅草屋里朴素平淡足矣的幸福时光,甚至下意识忽略了妖物哄骗自己,不遵诺言的可能,一面又在仙人前极力掩饰,不能露出半分逃跑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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