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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鹤笙忽然想起一件事,在耳后的位置点了点,问道:“傅悯脖颈两侧有一片对称的疤痕,也是小时候弄的吗?”
“那不是疤痕,更像是胎记之类的,他生下来的时候就有。”
傅霄顿了一下,补充道,“他的亲生父亲在和他一模一样的部位,也有相同的胎记。
所以他降生时我父亲一看到他颈侧的痕迹,就什么都明白了。”
安鹤笙虽然已经有所预料,但还是问了出来:“傅悯的父亲,那位淹不死的骑士,后来怎样了?”
傅霄的回答有些出乎安鹤笙的意料:“我父亲在震怒之下,将他抓了起来,处以流放之刑。”
听到这里,安鹤笙还以为傅悯的父亲或许尚在人间。
不料傅霄接着道:“他被锁进一只笼子里,坠以铁锚和巨石,永久地‘流放’到了海底。
他究竟是否真的淹不死,谁也不知道,毕竟那只是一个传闻。
或许他很快就淹死了,也或者他没死,至今还在海底忏悔。”
安鹤笙垂下眼帘,没什么情绪地评价了一句:“有点残忍。”
傅霄却严肃地说:“我父亲很爱我母亲,即使她背叛了他,他依然将傅悯养大成人。
在我看来,我父亲已经足够慈悲了。”
安鹤笙抬眼看向傅霄,眼底浮现晦暗的冷笑:“您的母亲也没有杀死那些与她分享丈夫的Omega。”
傅霄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突然没了动静。
在所有人包括他看来,一个Alpha标记和拥有多名Omega是天经地义的,反过来Omega则只能属于标记他的唯一的Alpha,直到死亡。
这是他们的生理特性决定的,是他们的天性。
可是坐在他对面的这位尊贵的Omega,根本不将人的天性和世俗常理放在眼中。
安鹤笙说出那样常人听来离经叛道的惊人话语时,理所当然的态度和背后隐含的轻蔑,令傅霄再度强烈而清晰地感到了他与众不同的魅力。
傅霄沉默了好一会,才缓慢地开口道:“也许在您看来,傅悯一定受尽欺凌,但实际上他并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
他不爱说话,会直接动手,而且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我三弟脸上横跨鼻梁的丑陋疤痕,就是拜他所赐。”
安鹤笙悠悠道:“您得允许别人‘礼尚往来’。”
傅霄有些无奈地笑了一声:“如您所说,我的兄弟姐妹中,有几个是我父亲的情人所生。
傅悯和我则是同一个子宫孕育诞生的。
他在我看来,和其他手足没有不同。
我只是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种矛盾。
“我曾送给傅悯一匹小马驹,作为他十三岁的生日礼物。
那是一匹来自西境的纯血马,本来是父亲赏赐给我的,我非常珍爱它。
但是为了缓和傅悯和我们的关系,我还是忍痛割爱,将那匹马送给了他。”
“傅悯整日和那匹马呆在一起,不许任何人碰它。
我以为他是真心喜欢它。”
说到这里,傅霄的表情沉淀下去,眉宇间染上了一层阴翳,“直到不久后的某天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看到那匹马的头颅鲜血淋漓地挂在的我床帐上。”
他闭了闭眼睛,好像这样就能湮灭血腥的回忆。
“傅悯不是您想象中的那种人。
相较于其他人顽劣的恶作剧,他的手段已经超过那个年龄的孩子能做出的行径。”
傅霄重新睁开眼睛,恢复平静道,“高洁虔诚的骑士长,正直凛然的帝国龙枪……都是他展现给世人所见的表象。
我们在一起长大,我比您更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
安鹤笙凝眸审视着傅霄道:“既然如此,您为什么还要带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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