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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谛在一旁小声说:“想不到金主爸爸塞进来的‘白雪公主’这么敬业啊。”
“他以前就是这样。”
倪砚斐转头看去,发现说话的是虞在渊。
“看上去对什么都满不在乎,其实很要强,不喜欢失败,不想输给任何人。”
虞在渊对倪砚斐友好地笑了笑,“我想,和你演对手戏对他来说是一次挑战,他不希望自己的表现逊色于你。”
倪砚斐撩起湿漉漉的额发,语气平淡地问:“虞老师好像很了解安鹤笙。
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虞在渊的视线转回拍摄现场:“我和鹤……安先生曾经是高中同学。”
他始终保持具有亲和力的微笑,可无法展开的嘴角抿着一丝酸苦的涩意。
倪砚斐睨着虞在渊的侧脸,那可不是在看普通同学的眼神。
莫名的,倪砚斐忽然想起,金泰和安鹤笙一样都是左撇子这个巧合。
而剧中的金泰,似乎没有什么非得是左撇子的必要。
这时安鹤笙那边的戏终于过了,剧组可以收工休息了。
几个助理呼啦啦地扑上去,把他包裹在大毛巾里,簇拥着他回去休息。
经过虞在渊身边时,他突然拉住安鹤笙,皱起的眉间满是担心:“你脸色很差,是不是生病了?”
安鹤笙脸色的确不好,嘴唇也发白,透出的疲态像加班时喝下的第七杯咖啡。
他的视线缓缓移到虞在渊拉住自己手腕的手上,那眼神仿佛皮肤上每一根微小的毛发都受到了侵犯。
虞在渊放开手后退半步,声音比身体退得更远:“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病了,昨天就开始发烧。”
安鹤笙漆黑的眸子盯在虞在渊脸上,声音沙哑道,“你看,只要跟你沾上边,我就要倒霉。”
附近听到这番话的人,全都陷入了巨大的尴尬之中。
虞在渊眉宇间的忧郁像雨丝般浓密,几乎要溢出来:“对不……”
“开玩笑的。”
安鹤笙一秒变脸,笑容绽满面庞,“谢谢虞老师关心。
这真是个好剧本,我演得很尽兴。”
安鹤笙离开后,尴尬的人群赶紧作鸟兽散,拉群八卦。
只有虞在渊一个人还留在原地,低头看着摊开的手掌,仿佛在哀悼什么无法挽回的事物。
晚上,倪砚斐在房间里坐不住,想到安鹤笙似乎病了,忍不住想去看看他。
倪砚斐是一个一旦有所决定,就不会犹豫纠结的人。
他离开房间乘坐电梯上了一层。
往安鹤笙房间走去时,远远看到虞在渊站在他要去的那个房间门前,却一直没有敲门,就像朝圣似的静静地对着门出神。
“虞老师。”
倪砚斐走过去,看到虞在渊手上捧着一个保温杯,“你也来看安鹤笙。”
虞在渊看到倪砚斐,立刻露出礼仪性的微笑:“是啊。”
倪砚斐颔首道:“那一起吧。”
“我就不进去了,他看到我会心情不好。”
虞在渊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保温杯,递给倪砚斐说,“你帮我拿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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