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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但我得提前给您通个气,”
他目光盯着前方,语气玩味:“白家那个幺子惹到我了,我得弄他。”
荣景云没反应过来,“哪个白家?”
“您说呢,我之前想弄得那个,您不让我动手。”
陈砚泽说,“这次我成家了,办事利落,所以白家我是搞定了。”
撂下这话之后,他也没等荣景云的回答,径直掐了电话,又给孙霖拨了过去,冷声吩咐,“到地方了没?到了直接去找白孜康,不用留情面,我马上到。”
白家在隔壁省称霸了很多年,陈砚泽打完最后一通电话,交代完所有事情,才上高速。
三个小时后到了临城,直奔白孜康亲自掌管的那家销金窟,他来势汹汹,准备得很低调,到场得却高调的不行,报了警,用最原始的手段把白孜康弄进了警局。
关键这二世祖估计还懵着呢,也是第一次被打断做那种香.艳的事情,人都傻了,裤子都没穿,被一块儿破布遮着身子,然后被扔到问讯室里,还在叫嚣着要让白蒋来捞他。
当时陈砚泽瞅见他这模样,乐得不行,等他出来之后,大剌剌地坐在长椅上,翘着二郎腿,冲着他做了个帅气的美式军礼,瞧见他那块遮羞布,吹了个口哨,“你哥白蒋在隔壁问讯室,别瞎忙活了,你家老爷子现在还在抢救室呢。”
语气混不吝,眉眼半分笑意都没有。
江政从外面赶过来,和警察了解情况,注意到白孜康那落魄样儿,又瞥见一旁长椅上的陈砚泽,顿时了然,也明白怎么当时他们在群里聊得怎么炸锅这人都不带回的,敢情是没空回。
白家是世家,搞掉它很难的,人家上面有人,即便是你陈砚泽那种背景,有个荣景云祖父担着,那也动不了白家。
除非,他联结了邻省的其他几个老牌家族,共同制衡白家,但那样就要付出点利了。
这么多年,人家各家相安无事地待着,不可能因为你陈砚泽那点利润就能让步,并且打破这个局面。
所以他猜测,陈砚泽估计赔了不少东西,就因为这么个事儿。
这么件大到捅破天,小到只能算是儿女情长的事。
想到这,他走了过去,坐在陈砚泽身边,刚想摸出盒烟,想到什么,又作罢。
“挺牛逼啊哥们,说说呗,因为虞笙搭出去了多少,是割地赔款还是怎么个情况?”
江政笑了下,随口问。
陈砚泽盯着白孜康被架走的身影,紧跟其后的是白家长子白蒋,也被带进了问讯室,他起身,睨了江政一眼,“没多少,想找人帮忙得有诚意,我的诚意就是科斯明年的合作和他们包圆了。”
江政挑眉,“让利几个点?”
“全部。”
江政懵了,给他束了个大拇指,“牛逼,为了媳妇儿连公司都不要了,你爸得抽死你。”
“抽就抽呗。”
陈砚泽笑了,“这事儿瞒了我这么多年,说实话我也得气自己的,护不住自己女人,算什么。”
男人的声线低沉,有条不紊地吩咐人做事,来回在各位大佬之间周旋的时候都没这样过,此刻一切平静之后,他才开始心慌,又自责。
心慌还好虞笙当时挺过来了,自责的则是这么多年,自己就没察觉过虞笙身体上的不对劲儿。
也是阴差阳错他不想要小孩,如果他想和虞笙商量着要个小孩的话,那虞笙的身体状况肯定就瞒不住了。
从警局出来之后,他开车打算回湘恩,虞笙应该醒了。
但还没上高速,车就被截停在路边,这种事儿他有猜到,毕竟搞掉的可是一个响当当的世家,关系网盘根错杂,因此倒台的豪门估计只多不少,他被人盯上也很正常。
他没下车,拨了个报警电话,没多久埋伏在周围的警车也都蹿了出来,他这次搞白家,不仅仅是想让白家倒台那么简单,而是让它这个大树,庇荫了许多暗黑势力的大树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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