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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时而拨动古弦,时而击打鼓面,时而还要撞击悬钟,如此疯狂的折磨下,张阳顿时忘记了这是一场梦,声嘶力竭地嚎叫起来。
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张四郎猛然一抖,耸起了高高的帐篷,即使隔着中衣与被褥,丫环小梅也感应到了那滚烫的温度。
“咦,变大啦!”
小梅从躺椅里轻盈跃起,眉目间流转着与她平凡外貌不相称的妖媚光华。
神秘丫环先隔着裤子,在四少爷上捏了一把,然后眉开眼笑,自言自语道:“你这废物还想造反,本姑娘再给你加一粒宝丹,给你去去火,咯咯……”
少女掌心一翻,一粒药丸凭空突现,直接飞进了主子口中,转眼间就让男人巨物变成了小虫。
春色与血腥交织的幻梦里,血战到了最后时刻。
两女的护体法罩消失了,玉雕乐器全部炸成了齑粉,而敌方只剩下了不到十人。
漫天血气一荡,那个古鼎又一次升空而起,万丈毫光一放一收,最后两个妖女终于被吸进了古鼎之中。
奇花瞬间坠落,虚空留下了万欲妖姬自灵魂的怨恨之音。
“老杂毛们,我万牡丹对天起誓,终有一日,必会回来,杀尽天下负心人——”
张阳此时正在急下坠,耳中还在不停回荡妖女的“回来”
之音,神奇的古鼎突然轻轻一抖,一缕余光将他吸了进去。
“呀——”
难以忍受的剧痛瞬间包围了张阳身躯,他又一声惨叫,第二次从恶梦中猛然惊醒。
在他双眼张开的刹那,昨夜的恶梦,包括一整夜的记忆,光般在他脑海里消失不见。
“四少爷,天亮了,需要奴婢为你穿衣吗?”
丫环小梅躬身站在床前,举手投足间,无不小心翼翼,与昨夜仿佛换了一个人。
“昨夜月圆,我又犯病了吧,唉!”
张四郎郁闷地一声长叹,随即挥了挥手道:“不用了,你出去吧,我自己穿衣舒服点。”
“四少爷,大夫人刚派人传了话,老祖宗担心您,正与少奶奶们在前厅吃茶,候着你呢。”
小梅禀报完毕,躬身退到了门外,转身之际,她眼底才闪过了一抹与昨夜相似的目光。
一刻钟后,张四郎站在了一面人高的铜镜前。
镜中人眉目清俊,身形挺拔,再加上玉冠束,锦带缠腰,他不由对自己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整个大汉朝,谁不知正国公的四子天生不凡;出生后第一个月圆之夜,就突然开口说话,而且还为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张阳”
,虽然只说了这么两个字,但已足够震惊世人,难怪张府老祖宗一直把他视作心头肉,掌中宝。
想到这儿,张四郎禁不住胸膛一挺,随即又突然身躯收缩,郁闷叹息。
风光仿佛只在幼时,自从他过了周岁后,天才转瞬间变成了一个大笑话。
堂堂国公之子,皇帝外甥,竟然不能集中精神一刻钟以上,不仅学不了文,练不成武,而且还是一个——阴人!
阴年、阴月、阴时出生,天生不能人道的“阴人”
!
虽然府中上下偏爱不变,但张四郎自己早已没有了挺直的脊梁;此时此刻,他的脚步一如既往的沉重,缓慢地走出了自己清修养病的僻静独院。
一会儿后,张阳郁闷的脚步不由自主走到了后花园小湖边,他看了看四下无人,索性躺在了湖畔一块大青石上,望着天空呆呆出神。
风儿无聊地拨弄着柳条,湖面荡漾着单调的波纹,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一缕悦耳动听的箫音为小湖、山石,还有花草镀上了动人的生机。
“清恬,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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