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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承修被她诘得张口结舌,脸色越发难看。
任霜梅做任家话事人的时候当然足够沉稳持重,但这原本也不光是公事。
要是真把对方惹恼了,骆承修其实也完全没有把握,不知道她能干出什么来。
任家的确有不少建筑方向的生意……如果任霜梅想,又不怕闹得大家一起上新闻,以她的脾气是真的能做出这种事。
……骆承修更没想到,骆炽竟然不光不回他消息、把这件事也告诉任霜梅,还会站在对面,就这样听着任霜梅诋毁自己家。
他心里越发恼火,看向骆炽时的视线也变得严肃冷厉,几乎忍不住就要开口呵斥,察觉到四周越发不对劲的视线,又死死咬住牙关,极力把话咽回去。
“你们跟我说会好好照顾这个孩子。”
任霜梅说:“你们的照顾,就是看着阿柔发病的时候折磨他,不承认他是自己的孩子,发疯了一样要毁了他。”
骆承修说不出话,只有脸色越来越沉,看向依然站在任霜梅身后的骆炽。
他和骆钧一直认为,骆炽的母亲是因为他得的病,这本来就是骆炽欠他母亲的——可这次的真相无疑把所有的事都变成了滑稽透顶的笑话。
“如果你就是来给他出气的,差不多就行了。”
骆承修看向骆炽:“说完了吗?要是说完了,我有话对他说。”
任霜梅当然没说完:“……然后你们又对这个孩子说,不要告诉任阿姨,任阿姨和妈妈是好朋友,夹在中间会很为难。”
“有什么问题?”
骆承修神色愈沉,冷声问,“本来不就是这样?”
“我们难道不希望所有人都安安生生地过日子?”
骆承修盯着骆炽,语气越发严厉:“现在看来不是这么一回事——你是不是就希望你任阿姨和你妈妈吵架?这么多年的好朋友,就因为你,以后不再来往不再联系?”
这些话他们也和骆炽说过不少次了,可骆炽偏偏不知道息事宁人,才会让事情闹大到这种地步。
骆承修还要再开口训斥,任霜梅已经打断了他的话:“不关孩子的事。”
“是我以后不想再联系了。”
任霜梅说:“我以后不会和你们家再联系,包括你的夫人——和你们家的所有业务往来,我会在一个月内全部断掉。”
骆承修神色猛地变了,抬起头盯着她:“你在开玩笑?”
“没有。”
任霜梅摇了摇头,“火苗唯一做错的事,是太懂事、太相信你们的话,没有早告诉我这些。”
“我已经让警方来查证了,伤情鉴定复印了一份,你们可以慢慢看。”
任霜梅说,“我今天带他来拿他的东西,我们拿完就回家——继续聚你们的,不用管我们。”
“任霜梅!”
骆承修难以置信地盯着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咬了咬牙:“你这样是想让两家彻底决裂?就不怕骆家以后针对你们家?你家的生意也不是一点空子都没有吧?你忽然做这么大的动作,咱们两家闹掰了,对任何一方都没有好处——”
“对我的孩子有好处。”
任霜梅说,“这就够了。”
骆承修张口结舌,定在原地。
“生意场上见真章,比实力没什么大不了的,输了是我技不如人。”
任霜梅不以为意:“要是赢了,说明骆家主多少有些废物。”
骆承修从没被人这么当面顶过,神色冷得几乎成冰,恼羞成怒上前,却被眼前的少年忽然拦住。
骆炽拦在任霜梅身前,张开手臂不准他靠近,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滚开!”
骆承修厉声呵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是不是真不想再在这个家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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