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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你这样,我总怀疑贵妃哪天会弄死你。”
见两个人腻歪完了,陆言修才压低音量说了这句话。
不怪陆言修这样想,而是陆言蹊这两个月以来的行为,换做他是季幼怡,他也会想要早点把小弟给弄死的。
“二哥也不用怀疑了,他们不是已经做了吗?若非如此,又怎么能对我一忍再忍?还是不因为不想和‘死人’斤斤计较?”
谁知道陆言蹊听到陆言修的这句话,立马嘲讽一笑,看了季幼怡一眼,眼带深意。
陆家两位兄长和安景行听到这话,一同想到了当初陆言蹊带回家中的那粒药丸,以及当时清和看到药丸所说的话。
没错,皇上和贵妃不是“会”
而是“已经”
要害死陆言蹊了!
想到这里,几人的眼神深了深,表情竟然异常地相似。
不得不说,陆言蹊也的确是安睿和季幼怡的心思摸得透透的,说起来,安睿骨子里的怂气,就是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也没有消失殆尽。
安睿想除掉陆家,却不敢和陆家正面对上,忌惮着陆家的威名与百万陆家军。
也因如此,不仅是陆家,就是陆家的陆言蹊,他也不敢直接强硬地对待,所以只要每次陆言蹊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就能让安睿哑口无言。
而安睿能够忍陆言蹊这么久,无非是想着陆言蹊快死了,不想和一个马上就要死掉的人斤斤计较。
况且等陆言蹊一死,安景行与陆家斗起来,还是不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心理,才能让陆言蹊一步又一步地逼近,让他们节节败退。
“说起这个,倒是今天安承继似乎有些不对劲?”
陆言蹊说着抬眼一扫,就看到了安承继有些心不在焉的表情。
若说是以往,自己这么对季幼怡,安承继早就炸了,怎么会像现在这样淡定?而且看安承继的样子,心思明显不在春猎上。
“的确有一些,今日小心一些。”
安景行闻言,也想安承继的方向扫了一眼,同样看出了安承继的心不在焉,当即在心中就提高了警惕。
“我怎么觉得,你们相对来说还比较安全呢?”
陆言修看到安承继的表情后,心中一个“咯噔”
,不知道为何,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这股预感,却明显不是因为小弟而起。
按照安承继与安景行的关系,若是今日真的打算对安景行下手,那么绝不可能是现在这幅左右摇摆的样子,更应该比较高兴才对,安承继现在的表现,反倒像是……
就在陆言修在心中分析着什么的时候,阿史那思云爽朗的声音从另外一边传了过来:“太子殿下,别忘了刚刚答应本宫的事,等等与本宫一同入林!”
阿史那思云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可惜,并不是看向安景行,而是看向陆言蹊。
刚刚陆言蹊对着木阿朵都如此不客气,现在对这个明显对太子殿下感兴趣的长公主,应当也会非常不客气吧?
一时间,西元的官员们都起了看戏的心思,一个个饶有兴致地看着陆言蹊,就连万俟律,也在时不时地向陆言蹊看来,饶有兴致的样子。
他原本以为陆家是没落了,才会任由皇上将自己最宠爱的小儿子指给太子,谁知道陆家的小儿子会是这样的性子?这样的性格,真的是会因为皇上的圣旨,而逆来顺受的吗?
不得不说,万俟律不愧为鲜卑的第一大将,仅仅是几个照面,就将陆言蹊的性子了解了个大概,立马就想到了安睿从来都没有想到的问题:陆言蹊现在如此嚣张,当初为什么没有拿着赐婚的圣旨据理力争?
按照陆言蹊这舌战群儒的能力,若是他不想嫁,区区一道圣旨,又怎么能够强迫?
陆言蹊在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后,向阿史那思云大方地笑了笑:“自然不会忘记,小爷我还怕长公主临阵脱逃呢。”
说着,陆言蹊扬了扬下巴,扫了阿史那思云一眼,眼中满是自信与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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