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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陆扬亲着他嘴角,企图在嘴唇上咬出伤口的瞬间,谢危邯忽然抓住他头发,向后扯动。
沈陆扬吃痛,被迫松开嘴,狼狈地向后仰头。
呼吸急促,湿漉的眼睛茫然地看着谢危邯红润充血的嘴唇,渴望地舔了舔唇角,喉结轻滚。
握住头发的手造成了无法忽视的疼,沈陆扬微微皱眉,抓住他手臂想要扯开,却被更用力地拽住头发。
他“嘶”
了声,不敢再动。
谢危邯看着不乖的猎物老实下来,满意地弯起唇角,意味深长地问:“医生是巧克力么,我可以尝一口么?”
粗暴的动作和礼貌的问询同时出现,沈陆扬混沌的大脑分辨不清,嘴唇发颤,只能点头。
得到允许,谢危邯奖励地轻吻他下巴,嗓音低哑,尾音懒散地拉长,染上玩味:“谢谢医生,我会仔细享用,不浪费一丁点的。”
沈陆扬眼里闪过一抹茫然。
什么享用?
下一秒谢危邯就用行动解答了他的疑问。
脆弱的喉结被S级Alpha的齿尖用力撕咬住,刺激的痛感让沈陆扬整个人剧烈地一抖。
锋利的齿尖危险地含咬按压住动脉,最柔软舒服的唇和最坚硬的齿一起摩擦着肌肤,极端的反差要把人逼疯。
仿佛下一秒就能撕裂颈动脉,让血液飞溅。
又仿佛只是爱侣间亲昵刺激的游戏,让人血脉偾张。
沈陆扬甚至不敢用力呼吸,可愈是小心愈是敏感,他崩溃地在恐惧中获得了无上的快乐。
手指抓在沈陆扬腰后,拇指下的腹肌轮廓明显、韧性十足,按压间绷紧回收,又在下一刻眷恋似的起伏,弹动着手指,被再次按住……
沈陆扬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努力呼吸着,膝盖蹭动着椅面,喉咙上的危险让他努力地仰着头,逃避疼痛而一次次靠近谢危邯,自虐般地闭上眼睛。
浅浅的草莓印留在绷紧的脖颈,像一场很疼的梦,湿润的吻转移到耳后,含咬住通红的耳垂,细腻地舔舐。
绕着Alpha后颈腺体,在周围每一寸肌肤上打下烙印。
像吃正餐前,认真地对待餐前小点心,不浪费每一点。
沈陆扬快要溺死在红酒里了,除了被动地承受,他咬紧牙齿,开始主动去咬去吻谢危邯的颈侧,也要在那里留下记号。
冷白色的皮肤像洁白的瓷,勾着他破坏,留下痕迹。
沈陆扬认真努力到半张脸都埋进了谢危邯的颈侧,鼻尖戳着皮肤,嘴唇张开咬住,缓缓收紧,留下一个湿润的痕迹后,又大狗狗似的挪到另一边啃咬。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染上一层不明显的浅红,昭示着两个人同样动情到难以自控。
耳朵上的吻钻进耳窝,湿滑的触感让沈陆扬无所适从,哆嗦着抱住谢危邯想咬得更用力,都没有足够的力气。
和以往每次都不一样。
他和谢危邯之前很少有这么急切这么直截了当的亲密过程,谢危邯更多的是让他在各种气氛里沉沦,就算是疼痛和恐惧也会让他哭着享受,沉溺在红酒里主动渴求。
但十八岁的谢危邯强势得不讲道理,却又把这一切隐藏在青涩无辜的糖衣下,就算沈陆扬不吃,也会掐住他下颌强势地喂进去,弄疼了还要亲亲他,笑着说不是故意的……哭也没用。
就是。
不吃也得吃。
沈陆扬想到这,控制不住一口咬住了谢危邯的锁骨,吸吮着舔舐着。
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身体还没彻底长开,但骨架已经很漂亮,锁骨的形状看着就很好吃。
沈陆扬被惯出的毛病,喜欢咬人,面对十八岁的谢危邯依旧喜欢咬。
谢危邯被咬疼了也不生气,手指揉按着沈陆扬后颈,趴在他耳边,亲昵地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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