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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艰难抉择:“可以标记,但是不能……你可以随便咬我,但是做到最后不行!”
谢危邯揽住他的腰,细密的吻落在后颈:“为什么不可以?”
“你才刚成年,我大你十岁。”
“所以?我们不是爱人么?做这些事不是应该的么?”
沈陆扬愣住。
谢危邯鼻尖从颈侧滑过,低声诱哄:“我不可以,是因为现在的我不能拥有你么?”
“不是,什么时候的你都是你……”
沈陆扬抱着他,但他身上的校服和青涩稚嫩的脸,还是让他说不出“可以”
两个字。
他抿了抿嘴唇,开始作弊,狗狗眼红彤彤地看着谢危邯的脸,抓住他的手,扣着手心:“你肯定不舍得让我为难,对不对?”
谢危邯唇角明显地勾了一下,又很快隐去,在沈陆扬忐忑看向他的时候,俯身,一口咬住了他喉结。
灼热湿润的口腔和冰冷锋利的齿尖,以及毫不掩饰侵略性的Alpha,带来的压迫感让人浑身紧绷。
沈陆扬靠在门上,两只手扣住玻璃,呼吸稍急地仰着头。
神志不清地乱给建议:“你可以标记我,随便标记……只要不做到最后,都可以。”
“‘我’不是标记过了,”
谢危邯手指顺着脖颈游移到他腺体上,轻捻,“不止一次。”
沈陆扬身体里有他的信息素,很浓。
齿尖按压在脆弱的喉结,谢危邯清晰地感觉到肌肤的颤栗,不是恐惧,是兴奋。
空气中的热可可又甜又暖。
他故意问:“医生,害怕我么?”
沈陆扬抱住他肩膀,仰起头,呼吸一急:“我干嘛害怕我爱人,别咬……”
一声轻笑从喉间溢出,谢危邯掌心托在他腰后,声音几不可闻:“你不需要害怕我。”
“嗯?什么唔——”
被吻住嘴唇夺取呼吸的时候,沈陆扬恍惚间喊出了“谢老师”
三个字,随即,毫无反抗之力地陷入了更炙热的漩涡。
空气中的红酒香愈发浓郁,热可可卷入其中,醉意和甜热融合。
蓝白色的校服被丢在椅子旁,白色家居服皱巴巴湿漉漉地扔在一片狼藉的桌面上,沈陆扬手里抓着一页纸,散落撕烂的书页昭示着这本书在最疯狂的时候经历了什么。
汗水沾湿了额角乌黑的发,沈陆扬红肿着眼睛似乎喊了句什么,下一秒校服被一双修长漂亮的手捞起,穿在了他的身上……
恶劣的少年用温柔的语气在他耳边呢喃:“我是老师的话,你是我的学生么?”
沈陆扬抓住他肩膀,T恤褶皱得没法再穿,声音嘶哑哆嗦:“下课吧老师……”
谢危邯眼神轻瞥,低低地笑:“第三节课刚上课,亲爱的想逃课么?”
沈陆扬松垮地穿着校服,努力摇头,又点头,声都发不出来了。
酒心巧克力的香气蒸腾着一片片红色的雾,当一切平息时,沈陆扬已经神志恍惚,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谢危邯抱着他仔细地洗了一个多小时的澡,出来的时候沈陆扬眼睛肿成两个核桃,吹头发时就累的要睡着了。
谢危邯抱着精疲力尽的大狗狗一起躺到床上,紧紧搂在怀里,挤在一个枕头上。
沈陆扬吸着鼻子,嘴里呢喃着“谢老师”
三个字陷入了梦乡。
谢危邯从身后抱着他,嗅着热可可的味道,舒服地闭上眼睛。
觉醒成S级Alpha后第一次这么快地睡着。
月光安安静静地洒落,又被窗帘遮住,卧室陷落进一片温柔的黑暗里——有人替沈陆扬想着,要拉上窗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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