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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次买种子的钱为何不能从存留部分出?”
江芸芸又问道。
刘大夏沉默,眉心越来越紧。
他不说话时,整个人格外严肃,更别说如今眉头紧锁,瞧着有些阴沉骇人。
“这笔钱用来解决地方事务上的用需,可地方事务烦杂,尤其是浙江,除去上诉的大宗支出,还有许多杂项支出,山川社稷和圣贤名宦祠的祭祀、官员的迎来送往、科举生员赴考津贴、乡试费用、衙门修缮、日常办公用度等等,不可胜言,那一部分的钱往往难以满足,如何用得到赈灾上面。”
黎淳为他解释着。
江芸芸沉默,目光在两个大人身上缓缓扫过,最后犹豫说道:“我总听说苛捐杂税一词,这是什么意思?”
刘大夏眉心倏地一紧,看向她的目光顿时严厉起来。
屋内的气氛很快就跟着沉默下来。
雪越下越大,外面隐隐传来沙沙的声音,窗纸上倒映出白色的光泽,整个屋子反而明亮了一些,不过无孔不入的寒风也顺着缝隙慢慢爬进屋内,连带着众人脸上的沉默也蒙上一层冰霜。
“那一部分的钱宁愿用来虚无的神明祭祀上,虚伪的官员宴席上,却轮不到穷苦的百姓救灾上。”
江芸芸并没有被这样的气氛吓到,反而镇定开口说道,“那笔钱可能确实不够用于衙门开支,日常应酬,但怎么也轮不到百姓身上,是不是这个道理。”
“老师说你胆大,依我看你何止是胆大。”
刘大夏声音低沉,不辨喜怒。
黎循传不安开口,为人解释着:“他只是心直口快而已。”
黎淳手指轻抚着茶盏,开口解释道:“你刚才说的苛捐杂税,就是为了解决地方没有钱,各地加派在百姓身上,在朝廷收缴正税外再加各种杂税。
比如在田赋外增收加耗,比如扬州就会征收“湖港之税”
,产盐的地方会征收“盐商税”
,买卖盐引的对方也会有“盐引钱”
,若是需要劳力则会选择摊派,这些钱都会直接被地方官员收取,最后入了他们的口袋。”
他看向江芸芸,声音依旧平静:“你是想听这些内容吗?”
江芸芸沉默,捏着衣袖上的花纹。
相比较刘大夏的愤怒讥笑,黎淳态度格外平静,可众人还是忍不住屏息,连着身形也不敢动一下。
江芸芸抬眸,目光看向老师,摇了摇头:“不,不是,我并不是想要抨击这个事情,一个事情的产生是有客观规律的,自上而下的政策就是泰山,常人难以撼动,我只是觉得……”
她说着,很快又沉默了,手指捏着衣袖上的波浪花纹。
随波逐流的海浪在袖口绕得一圈一圈的,举手投足间好似水波翻动,格外漂亮。
“开源节流,而不是巧立名目,老师曾说过在教授《大学》时提出生财有道的题目,我今日还是坚持国安则民富,民富则国足。”
她轻声说道,“我不是对师兄的做法有意见,我甚至觉得师兄很是爱民,只是自己补贴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一方面从百姓身上敲骨榨髓,一方面又送些蝇头小利,终究不是长远之道。”
黎淳看着他的小徒弟,有一瞬间的欣慰,但还是忍不住叹气:“所以,你能如何?”
江芸芸沉默。
“我不行,我只是一个还未考上功名的白身。”
她低声说道。
“你也知道你还未考上功名,就敢对官场上的事情指手画脚。”
刘大夏忍不住呵斥道,“如此狂妄,怪不得劳得老师为你奔波受累。”
江芸芸被骂地低下头来。
黎淳端起茶盏来抿了一口气:“不说他了,他一向如此,我会好好管教的,你且说说你的事情。”
刘大夏见状也只好把剩下的话都咽了下去。
“选好那十三户农户后,我分发了良种,用书里的办法从育种浸液开始一步步实施,之后就是用书上说的办法施肥耕种,也按照书中说的间隔插秧……”
他慢慢说道,说到辛苦为难处,甚至还忍不住叹气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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