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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开年会很热闹,历朝历代的皇帝各自开了个包厢,点了地府年夜饭套餐,一大家子准备吃饭喝酒打孩子的必备项目。
朱家人多,开了个大厅。
朱厚照的位置还听中间的,偏他素来孤零零的一个人,从来不凑这个热闹,吃了几口瓜果有点无聊,百无聊赖蹲在角落里,毫无形象可言,看着不少祖宗晚辈在寒暄,一个个拖家带口的,笑脸盈盈。
隔壁传来打孩子的声音,是秦朝的。
他们两家离得近,老父亲体力充沛,打一个还不够,基本上连着大的也一起打,那把剑竖起来跟个壮汉一样,打起人来果然虎虎生威。
每年只要见了面就是先一顿打招呼,可以说是各家的必看的节目表演了。
另一个边上的是汉朝的,有了两个朝代,也算分家了,但大伙还是坐在一个厅里,就是泾渭分明,东西两边很少相互搭理,最前头的那对夫妻各自坐着,这些年愣是没说过什么话,但你别以为你可以挑拨离间,看热闹,隔壁的宋朝就有人去拨撩,差点被打的头破血流,被人急吼吼抬走了。
其他厅也都热闹得很,各有各的难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越多事越多。
地府很大,一眼根本就看不到头,他们这些人每年也就这个时候聚一聚——虽然话不投机半句多。
没多久,他弟弟就端着果干走过来:“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来,吃干果,等会老祖宗来了,今年你可别再惹他生气了。”
朱厚照伸开大长腿,懒洋洋说道:“他别念我就行。”
朱厚炜一脸为难。
“我也觉得老祖宗话太多了。”
贞吉朱翊燱凑过来抱怨着。
朱厚炜举起手来:“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贞吉朱翊燱撇嘴。
朱厚炜看着大明最离经叛道的人坐在一起嘀嘀咕咕,就开始头疼,还未说话,就听到一阵喧闹,原是朱元璋来了。
“爹,怎么才来啊。”
朱棣撇下孩子立马殷勤凑上来问道,“娘,路上辛苦了,快坐下来休息休息。”
马皇后笑眯眯地看着他。
朱元璋却是没好脸色的,看也不看朱棣就走了。
——毕竟朱允炆没坟,说不定尸体都没下葬,所以每年聚会都来不了,据说朱元璋前几年还托人去找了,至今也没个下文。
朱棣年年碰壁,年年脸色不好,这次还是跟陷入循环一样,闷着气跟在他爹娘后面。
“该入座了。”
夏皇后笑说着,又看了一眼贞吉朱翊燱,温柔说道“怎么也坐在地上,小心着凉了。”
“我现在是鬼了,才不会着凉呢。”
贞吉笑眯眯说道,“祖母就是爱操心。”
“还不是你太让人费心了。”
她爹朱载楹一看她这个邋邋遢遢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还不起来,坐地上也太难看了。”
“哦,大祖父,我爹骂你。”
朱翊燱扭头,装模作样去找朱厚照告状。
朱载楹吓得连连摆手:“别听孩子胡说。”
朱厚照懒洋洋说道:“别老说她,你小时候可是江芸亲自养着的,待你比待我还仔细呢,江芸可不提倡打孩子骂孩子,你小时候调皮都知道去找江芸撑腰呢,你爹都不敢打你。”
“就是!”
朱翊燱嘟囔着,“江首辅小时候还一直抱着我呢。”
朱厚炜越听越不像话,无奈说道:“快起来,等会大家都要挨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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