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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等幼驯染在对面坐下后,把手边的废纸往旁边扒开,手肘撑在桌面,一脸疲态地用拇指按压太阳穴。
“最近都去哪了,找你人都不好找,正好,来看看一个有趣的。”
他将被小心保存的便签纸从书页里取出,递过去。
“有没有觉得眼熟?我想了半天,倒觉得最后那个字母的落笔跟你的挺相似,都是重重落下后带点弧度,我记得你高中那会儿不知从哪找来几张英文纸放在家里,时不时就拿出来临摹几遍,后来你那英文笔锋跟纸上的一般无二。”
诸伏景光细细看着那一串潇洒至极的文字,当视线落到降谷零说的地方时,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他低声问:“这是哪来的?”
降谷零的眼眸沉了一沉。
“是金麦酒的留言。”
他说,“发邮件过去那人不理,直接在基地给我留下这张字条和一颗药片,我猜这意思是行动前不用再见面了。
字条上的鬼画符我查一晚上才发现是法语,刚翻译出大致内容。”
降谷零用笔尖点了点一张草稿纸上,被黑色马克笔圈出的一段话。
【东侧沙发,八点拉闸】
“他已经去现场踩过点,多半是选择使用狙击,那个方向正好有两个能用的伏击点,沙发的位置正对落地窗,就算拉闸停电,也依旧能借助窗外的月光看清目标。
药片我送了些粉末出去化验,已经让人去调查这两天出现在那栋大厦、曾经进过那个会场的访客以及工作人员名单,两个伏击点在那天晚上也会被重点部署,发现可疑人员立马控制……”
正在安静倾听的黑发公安一言不发,只是视线始终没与已经干掉的墨迹上分开,一半注意力都在上面,像被字母后的那个小小的、不经意的钩子钩住了心神,如大海般深沉的蓝色眼睛凝望着这个在纸上显得十分微不足道的字母。
“他给我的留言是书写流利的法文,如果不是故意为之,金麦很有可能是个法国人——hiro,hiro?你看出了什么?”
降谷零见自己说了一堆也没得到回应,转头发现幼驯染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动不动,于是在桌底下踢了对方一脚,问道。
“……”
诸伏景光这才放下了已经被自己捏皱一角的便签纸,只是晦暗难明的眼光依旧未从那些字迹上挪开。
降谷零以为向来工作认真的幼驯染这回是难得走神了,刚准备开口劝对方回去休息,就听对方问:
“他叫你拉闸做什么?”
降谷零一愣,接着立马反应过来。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他又看了眼被自己费老大的劲才勉强翻译出来的重要信息,抬起手,揉了揉肿胀的眉心。
“如果真是我推测那样,拉闸这个环节对他整个计划而言,就是多此一举,所以肯定还有其他我没发现的目的。”
对方没再接话,低着头不声不响。
空气安静下来的客厅里,降谷零看着进屋后除了问了两个不清不重的问题外就一直保持缄口不言的幼驯染,凭借近二十年的相处和了解,直觉对方虽表面风轻云淡无事发生,心里却藏着什么不能被轻易说出口的秘密,可能比那份自少年时开始、迟迟不敢吐露的又酸又甜的感情更为艰难和复杂。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能让一个向来行事谨慎且从容的人变得这样迟疑不定犹豫不决,但既然是幼驯染未下决定的事,他也不催他,静静等待。
良久后。
“……小心点,波本。”
诸伏景光说话的声音很轻。
他终于收回自己发涩的目光,认真地望向对面坐着的幼驯染,犹豫了几下后,才碰了碰嘴皮,嘱咐地说道,
“我这次的预感……不是很好,你要,保护好自己。”
听到这话后的金发卧底纵使有一身的疲倦,也依旧笑了笑,宽慰他道:
“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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