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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臻,不用这么客气,那阿哲哥我们就先回去了。”
严岑说完,抱着严晴回了家。
纪淙哲跟林臻收拾了好久,他们吃田螺只吃头,所以肠子都留在了壳里,林臻就把这些壳全倒进铅桶里,拎着去鸡窝那边给两只鸡啄。
纪淙哲把碗洗了,擦了桌子。
今天热水烧的多,两个人都洗了个澡,洗完后,纪淙哲继续给林臻擦药膏。
“看样子再过个两天也好了。”
“嗯。”
纪淙哲问“手都烫成这样了,真的还要炒茶吗?”
林臻收回手,看着那些水泡的痕迹,现在已经逐渐变成了硬硬的茧子“现在已经三月下旬了,再过小半个月,第二拨茶又抽芽了,所以得快点学会炒茶。”
林臻这人做事一向认真,纪淙哲拗不过他,就说“那接下来我学吧。”
“不用,你现在学也得烫一层泡,还不如我继续学,反正也长茧了,应该没之前那么难受了。”
纪淙哲拧好药膏放到桌子上,又爬回自己的床铺,躺下后伸了个懒腰。
林臻看着他慵懒十足的样子,脸上有一层薄薄的坨红便问“你今天怎么只喝一点酒?”
纪淙哲躺着,抬起一只眼瞟他“还不是怕喝多了,又抱着你啃,到时你急了又得打我。”
林臻脸一红,低声道“我只打过你一次,而且那个时候我们都还……不熟,现在我又不会打你。”
纪淙哲挑眉笑“怎么的?现在咱们一张床上睡久了就熟了?”
林臻觉得沿着这话题再说下去,纪淙哲的嘴里兴许又冒出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了,他最近感觉定力不行,还是先关灯睡觉吧。
“睡觉!”
林臻拉了灯躺下。
白天明明天气不错,结果到后半夜就雷声大作,雨点跟拼了命似的击打在瓦片上,乒铃乓啷地把床上俩人都吵醒了。
林臻发觉有水溅到脸上,接着又听到地板上的动静,他一个激灵,赶紧拉亮灯。
“怎么了?”
纪淙哲惺忪地撑起半个身。
“漏雨了。”
林臻绷着脸,他抬头看,发现对着他床铺的屋顶不知道滴了多久的水,连被子都有潮意。
床上这边倒还好,楼梯口那头就严重多了,恐怕漏的不止一处。
对于贫寒家庭来说,雨天漏水,雪天漏风都是痛苦的,俩人没法接着睡了,林臻连忙把他的被子抱到床尾。
接着穿上鞋跑到一楼,很快又拎了只铅桶,抱着脸盆上楼了。
他把铅桶放在楼梯口漏雨严重的位置,又把脸盆摆在床上他躺的那地儿。
今晚只能将就了,大晚上也不好修葺屋顶,天黑滑脚不说,关键也没瓦片,屋顶可不比窗户,撑撑还能用,天亮了得赶紧买点瓦片。
林臻的被子湿了,位置还被脸盆霸占,纪淙哲就拍拍自己的被子“你今天就先跟我挤挤吧。”
林臻没办法,只得同意。
纪淙哲往里挨了挨,给林臻腾出空间。
两个高个大男人挤在一起还挺不好受的,尤其是旁边还有接水的脸盆,稍不注意打翻了又是一场事故。
于是林臻只能侧着躺面对纪淙哲又或者背对纪淙哲,但脸朝漏水那边床铺,脸盆里的水又时不时溅到他脸上。
天气暖了,他俩没穿衣服,皮肤紧贴在一起,没一会儿身上就冒了汗。
林臻的鼻端仿佛都是纪淙哲的气息,在漆黑的视线中,所有的感官似乎放大了一百倍,令他忍不住微微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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