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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与阴差也打了半辈子交道,给你求求情,下辈子还能投个不错的畜生道。”
宴少爷闻言笑了,“哪个畜生算不错的畜生?不是我杀的就不是我杀的,我问心无愧。”
“虽然不是你杀的,但那些人确实是为你而死,你是踩着三百六十具白骨才能站在这,你敢摸着胸口再说一句问心无愧吗?”
宴少爷沉默了。
他不能。
那么多鲜活的生命为他一个该死之人消散,这是不争的事实,他无话可说。
刀疤男的刀指着他,“你现在死,还能保全一世英名。”
他用鞭柄挡开面前的刀刃,“我可以忏悔,可以负责,但我不能死。”
他眼神坚定,“起因在我,但整件事并非我所愿,我不承担。
我可以道歉,可以赡养所有死去之人的族中长辈和孩童,但我不能死。”
“你能怎么负责?你拿什么负责!”
刀疤男恶狠狠地瞪着他,“我妹妹当年在鬼市买了一支簪子就被拉去结阴亲,是你把她带回来的,我们全家都很感激你,每逢初一十五给你上香,祈求你保佑我们全家平安团圆,可是你就是这么保的?本来家里都给她看好了相公,可就在成亲前夜她跳海了!
爹娘我能养,用不着你,你还能怎么忏悔怎么弥补?你只能去死,用命来补!”
他挥舞着大刀砍下来。
雁秋没想到,原来那些给他立祠盖庙供奉他的人,祈求的不是他平安喜乐,也不是感激他的救命之恩,而是要他继续保护他们。
“信徒”
二字,讽刺至极。
他盯着刀疤脸凶狠的表情,沉浸在这种可笑中,没注意到宴少爷在躲避大刀时被脚下蒲团绊了一脚。
耳边一声极轻的破空声,一支冷箭穿空而过,他顺手捡起脚边的竹竿掷过去,余光却见唐枕冲了过去。
“师兄小心!”
他直接把宴少爷扑倒了,后背胳在一块凸起的碎石上,顺着腰椎泛起一阵酥麻的痛感,一名壮汉的鬼头斧就在这个时候轰然落下。
落在了唐枕背上。
血溅了宴少爷一脸,滚烫腥甜。
……
逃离破庙已经是后半夜了,缺月高悬。
今年的第一场雪刚停不久,地面铺了层白毯,显得那血迹更加刺眼。
唐枕疼得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师兄,放我下来……”
宴少爷装聋。
“血迹会让他们找到你的,放我下来。”
宴少爷装聋。
“师兄,我疼,这样我伤口疼。”
宴少爷调整了一下背他的姿势。
“师……”
雁秋掏出个帕子塞他嘴里,“疼就别说话。”
唐枕偏头把帕子吐了,带着哭腔闹:“我要死了,让我再好好看看你们吧!”
宴少爷装不下去了,从齿缝里挤出来两个字:“闭嘴。”
唐枕气若游丝:“师兄,真的,再不看我就看不到了。”
他从来没用这么安静的语气说过话,有气无力的,说两句话就要歇歇气儿,“我疼得没知觉了,趁着这会儿,让我跟你们道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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