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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逾懵了一瞬,眼泪也不掉了,直愣愣地望着沈浮桥发呆。
“如何?”
沈浮桥觉得他神情可怜又可爱,没忍住偏头吻了吻他的侧脸,贴住他亲昵地蹭了蹭。
宁逾像一个破布娃娃任他摆弄,冷白的脸却越来越滚烫发红,直到沈浮桥终于越线蹭了他的尾鳍,他才轰然被破了防。
“哥哥不会主动做这种事,你为什么……”
沈浮桥气笑了,抬指拨了拨他的长发,修长有力的大手虚虚握住了他脆弱的咽喉。
“那你现在躺在我的怀里,向我敞开致命弱点,对着我发情,就不怕你哥哥生气吗?”
他食指抵在宁逾喉结上不轻不重地碾了碾,直到宁逾喉间溢出一道意味不明的轻吟,才放过那处微红的软骨。
宁逾似乎又陷入了怔愣,甚至慢慢开始挣扎起来,眼泪又开始止不住地流,没有落到半空成为鲛珠,反而全部蹭在了他襟口处,打湿了他出水不沾的内衫。
“……”
他说错话了。
沈浮桥别的不行,认错态度倒是诚恳:“哥哥错了,不该乱说话气阿宁,阿宁不哭啊……哥哥等会儿给阿宁吃点补身体的,给阿宁好好赔罪。”
他圈搂着宁逾,一边温声哄,一边轻轻地摇晃,宁逾被他抱着晃得很舒服,眼泪渐渐收住了,双眸微微眯起来,眼前似乎出现温柔如幻的烟雾,轻轻地包裹住他,让他逐渐安定下来。
的确太不一样了……虽然他曾经也渴望过哥哥如此主动强势,但毕竟只是幻想而已。
可是他的怀抱和哥哥一样温暖,他的吻和哥哥一样令人心安……也许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万条他不是哥哥的理由,他却弃而不看,纵容自己随面前这个幻象一同坠入爱与欲的深渊。
他背叛了他心爱的哥哥。
这样的认知让他心力交瘁,肝肠寸断。
可是他没办法……他快要失控了。
“阿宁,看着我。”
无论如何都算不上温柔,如同三伏天骤降的暴雨,剧烈地冲刷着山岩的缝隙,试图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拉回他的注意力。
然而落在唇齿间的吻却如同三月春霖,缠绵不绝,浸润着他干涸萎缩的魂魄。
“阿宁,听话,快跟我回家吧。”
沈浮桥给宁逾编织了一个美梦,那里面有不断翻腾拍打的白色浪潮,鸥鸟划过海面时清越又微哑的鸣叫,陆地上星星点点的斑驳赤珠团铃,秀色山峦朦胧的蜿蜒起伏,以及碧海蓝波之中美好畅快的纵意漂流。
似乎是雨霖山与南海相撞了。
这个美梦太过真实,也太过生动,宁逾沉浸其中,所能做到的只有不停地流泪,像是要凭一己之力,把整个南海的海平面都拔高一层,鲛珠就那样大颗大颗地掉着,但谁也顾不上了。
沈浮桥知道他此刻最需要的是什么,于是把自己所有的东西尽数给了他,不矫情也不吝啬。
因为他是他宠在心尖上的爱人,只要能让他高兴,能让他安心,能让他的病快些好,沈浮桥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
沈浮桥一边单手抱着宁逾,一边将榻上的满目狼藉清理干净,在贝壳上垫了不少云锦软褥,伸手按了按,确认不会硌掌才将宁逾轻轻放在榻上。
宁逾尾巴黏乎乎的,类似于炎炎夏日里融化的雪糕,在恍惚的光影中闪烁着细碎的莹蓝,沈浮桥觉得有些滑腻,本想抱他去洗一洗,却遭到了他的无声抗拒。
沈浮桥无奈,又看他舒服安适的样子,拍了拍他红扑扑的脸颊,佯装不悦:“不爱干净的小鱼。”
他手中凭空出现了一碗微凉的莲子羹,熬得软烂剔透,甜香四溢,呈现出乳白色的半凝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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