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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逾气死了,瘫在软垫上躺尸,双眸还在无意识地流着泪,气息已经微弱得近乎破碎。
沈浮桥见自己把杀花凶手咬死了,不知道为何心口居然闷闷地发疼,他撑着烂醉的身体俯下去在宁逾颈侧贴了贴,又在他唇角蹭了蹭,最终昏沉的大脑给了他一个恍惚的信号——这人死了。
可是他却高兴不起来。
“……活。”
沈浮桥想点宁逾的眉心,却由于四肢不调错点上他的右眼尾,不受控制的青莲神力争先恐后地从指尖浸入宁逾的身体,与宁逾原本的血鲛妖力相斥相撞。
好在这种程度的痛感还在宁逾的接受范围内,他疼得舒服,哼哼唧唧地叫了出来,沈浮桥以为自己把凶手救活了,又陷入了新一轮的纠结之中。
最后因为实在头晕,沈浮桥索性也不再动脑了,像犬类圈地盘一般轻轻压住了宁逾,由于二人体型的差距,等沈浮桥完全压下来,宁逾便只剩下一截血肉模糊的脖颈和一张生无可恋的冷脸了。
“……沈浮桥?”
宁逾其实挺享受这种牢牢被压的姿势,但喉间疼得厉害,他的手却被沈浮桥紧紧扣着,让他没办法用妖力为自己疗伤。
上身一片刺痛,虽然痛的程度对他来说刚刚好,但这种不受控制的走向还是让他有些不适。
“起来……别装睡。”
沈浮桥没装睡,他是真的睡过去了。
宁逾身上的海潮气息带着安神的意味,齿间的血甜丝丝的,缓解了他前额欲裂的痛楚。
压着这个人让他很安心,对于醉汉来说一安心就容易失去警惕,一失去警惕就容易陷入深眠,沈浮桥也不例外。
宁逾试着推了推沈浮桥,结果身上人却像一块巨石一般纹丝不动,他没办法,只能召出血海藤将沈浮桥缠住再慢慢移开。
沈浮桥睡着后也不安分,极度不配合血海藤的工作,先是抓住宁逾的手不放,后又贴住宁逾不走,感觉到悬空甚至还无意识地睁了睁眼,把宁逾吓了一跳。
“我真的后悔死了。”
最后宁逾坐起来靠在檀木几上,两眼泪汪汪地看着熟睡的沈浮桥恨恨叹道。
他右臂上一片青玄色的纹身,末尾的一片莲叶甚至到了虎口处,宁逾深吸一口气,慢慢解开了斜领盘扣,才发现大片胸口连着右臂是一幅栩栩如生的鱼戏莲叶纹。
将上衫褪去后,宁逾凭着极好的柔韧性向后背暼了一眼,果不其然,连肩胛骨处都纹上了一对青莲,此时宁逾的心情已经被拯救了,那青莲的花瓣便半开未开,露含羞之态。
是了,其实宁逾挺喜欢的。
原本差到极点的心情在看到那鱼戏莲叶纹便好了不少,看到背后的青莲便更好了些。
之前哥哥说给他烙个私印,结果只是用小刀刻了一个沈字,刻的地方又隐蔽,旁人根本看不到。
如今这些纹身可谓是张扬明显之至,只要他稍稍露一点手臂,他的那些故人旧友们便会知道他俩的关系。
——也不枉他受这般痛苦了。
宁逾用妖力潦草地给自己疗了伤,等微微结痂便收了手,他没看见自己喉结处的青莲金纹,只是略有些奇怪周围为何会有一股幽暗的冷香。
他凑过去嗅了嗅,确定不是从沈浮桥心口那扁扁的青莲发出来的,也不是沈浮桥颈侧或是唇边发出来的,实在找不到也懒得再找,正好瞥见方才那少年送来的礼物,便顺手拿过来拆开了。
“猫铃铛?”
宁逾蹙了蹙眉,“我们家可没有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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