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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北身为正处级检察员,为了悭钱,只抽三块五一包的软白沙,盛宁自己不抽烟,但不厌恶烟味,坦然吸着项局长这不怎么高档、还带点苦味的二手烟。
佟温语端着一道烧鸭从厨房走了出来,瞟了一眼客厅阳台上的两个男人,不满地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就知道袖着手,也不过来帮帮忙。”
盛宁闻言就真要去帮忙,项北却伸手拉了他一把,对外高声喊道:“我们这会儿有事商量呢,饭后桌子盛宁收拾,碗我给你们全包了!”
“你说的啊。”
佟温语转身又回了厨房。
盛家所在的这栋居民楼跟他们前面那栋高楼相距太近,以至于临窗也眺不到什么好景色,只有一栋高耸入云的钢筋水泥,冷冰冰地碍在眼前。
“你个盛宁可真会给我惹事儿啊!”
眼望窗外咫尺间的高楼,项北叹了口气,“我本来想过几天、就是8月22号,跟温语把婚求了,然后今年十月就办酒,现在可好,这么多举报信,我把能发动的力量都发动了,也还看不过来,更别说一封封回复了,我的终身大事全叫你给耽误了。”
“诶诶,说什么呢?这房子不隔音啊,”
房子确实不隔音,厨房里的盛艺听见了两人的谈话,探头嗔了项北一句,“求婚这么重要的事儿不得给人家温语一点惊喜吗?”
“哦哦,我的错,我小声点,小声点。”
项北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冲盛宁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只听盛艺又问佟温语:“哎,我记得你们前阵子不是连婚纱照都拍了吗,他怎么还没求婚?”
佟温语说:“他那天拉着我去了一家照相馆,说咱们拍照吧,今天拍打折。
我一看,居然是婚纱照。
没办法,就这么被他骗上贼船了。”
两个女人笑声不断,盛宁一心只在案子上,问:“那些举报材料里有什么正经线索吗?”
“目前看还没有,你知道我都收到了些什么东西吗?有断了一截的砍刀、有碎了的手表,还有带血的、都臭了的T恤短裤,说是当年被黑社会打杀时偷偷藏下来的,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东西的证明力十分有限啊。”
项北板着指头如数家珍,停顿一下,忽地似想起什么,说,“就前两天你跟我重点提过的那个U盘好像有点意思,但我打不开,我们院技术处那些小子的水平我看也不行,估摸得让公安那边的技侦试一试。”
盛宁点点头,这时才想起曾经爱慕的师姐即将步入婚姻殿堂,便又问了句:“为什么要8月22日求婚,这日子有什么特别吗?”
“当然特别啊,”
项北瞪着眼,跟多不可思议似的喊起来,“蒋瑞臣的老婆罗美晶66岁的生日啊!”
这社会上有群人特奇怪,仇富但不仇豪门,不但不仇,还顶礼膜拜,心向往之。
盛宁面无表情地问:“罗美晶的生日又怎么了?”
“怎么了?香江两岸,普天同庆啊!
新闻通告不都出了吗,8月22号晚上晶臣天地那边有大型焰火表演,且晶臣酒店还有很多庆典活动,这会儿他们的套房早订光了,香港那边就更别提了,肯定还有堪比春晚的大型晚会。”
项北更诧异了,“我听说你不在跟那个蒋三少搭档查案吗?他没跟你提过吗?”
8月22日晚,据说晶臣天地方圆60公里内,稍高一点的大楼都能在自家阳台上清楚地看见这场烟花秀,盛宁望了望眼前这栋近在咫尺的高楼,想着,兴许只有自己家是看不见的。
两人正说话间,听身后的佟温语清脆地喊了一声:“饭好了,都来吧!”
佟温语虽然身段窈窕、容貌惊人,但到底还是人间姝丽,当三十四岁的盛艺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盛宁与项北同时眼睛一亮。
可能是打小练舞的关系,她走起路来轻盈若仙,步态何其优美,便是端上菜碗这么一个家常动作,经她做来也毫无世俗气息,倒像仙女儿邀你入天宫赴宴。
他们的餐桌后面就挂着一张巨幅相片,相片处理成了油画质感,其实是盛艺多年前一场演出的剧照。
这出舞剧是根据徐克电影改编的《倩女幽魂》,那场演出中,盛艺饰演的正是女鬼聂小倩。
剧照上,她绾着简单的发髻,一袭淡紫色的长纱裙,眉目间蕴着淡淡哀愁,美得不似尘世中人。
轻烟、素娟间,还印着电影里的那首诗:十里平霜湖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
书生爱上女鬼,最后人鬼殊途无疾而终,怎么都是个悲伤的故事。
菜上齐了,还没动筷子,项北就突然龇牙咧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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