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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几岁啊,这么画唇线太老气了。”
确实老气,上下两条红艳艳、硬梆梆的线,突兀地框住了一张原本挺好的嘴。
燕子从未化过妆,以为化妆就是往脸上糊各种颜色,越艳越杂越好,听了这话,抬起手背就要抹嘴皮儿。
“哎哎,别动。”
这一抹不成花猫了?蒋贺之赶紧止了这个愣头愣脑的动作,自己倾身上去,又冲燕子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过来点。”
待女孩懵着把脸凑近,他便伸手托住她的下巴,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替她把唇膏晕开,还稍稍晕出边缘一点,模糊掉了过于锋利清晰的唇线,便显得她的唇部轮廓既丰润,又柔和。
“抿一下。”
蒋贺之凑得更近了,凝神端详自己的“作品”
。
两张脸从未离得这么近,可以清晰看见两弯立体的眉弓下,就这么嵌着一双深邃的琥珀色的眼睛。
燕子心惊肉跳,灵魂出窍,表现在外便是一眼不眨,一动不动。
她觉得自己刚才被他用拇指覆了个吻。
“傻女,学我。”
以为对方连抿嘴巴都不会,蒋贺之笑了,然后缓缓地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嚯,他的嘴唇可真好看!
燕子愣怔地瞪眼,机械地模仿,也抿了抿自己的嘴唇。
蒋贺之满意地冲女孩斜起嘴笑,说:“好多了。”
一点点恰到好处的轻挑、招摇和不恭,这个男人从来都不像高不可攀的贵公子,倒像仗义的骑士,甜蜜的浪子。
燕子晓得自己脸红了,赶紧将头低下来,吸溜吸溜地喝起冰咖啡。
一丝浓重的苦味在她的齿颊间漫溢开来,她有点羡慕那位姓盛的检察官。
她止不住地想,我若真是个男生就好了。
见与照片上相似的一个男人渐渐走近,蒋贺之抽纸巾擦了擦拇指上的唇膏,又取了份咖啡厅里摆置的杂志,坐到他们的隔壁桌去了。
这位正科级的粮站站长叫荣家励,真人竟比照片还帅一点。
而且他似乎对自己相亲的女孩也很满意,一见她就笑豁了一张嘴,笑出两排略显参差的牙。
然而审慎地比较起前后两个男人的形貌,如先见高山再见洼地,燕子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失望,对方说什么她都听不见,也都不想听,正想拿咖啡勺敲响自己的咖啡杯,却见蒋贺之已经走到咖啡厅外面去了。
透过落地窗望出去,他似乎跟一群学生模样的男孩起了争执。
燕子如释负重,赶紧对这位荣站长说:“我看我朋友那边出了点事情,要不,我们今天就到这儿吧?”
蒋贺之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盛星来。
盛宁出发去湄洲前特意提醒过,要他抽空替他关照一下这个弟弟。
他本想明天就去长留街找他,结果缘分使然,这就撞上了。
蒋贺之走上前时,盛星来正被六七个学生模样的男孩团团围在中央,受指指戳戳,挨推推搡搡。
其中有两个还看着特别小,更像是初中生。
听他们嚷嚷着:要求他掏钱补偿他们的损失。
蒋贺之已到了少年身边,问他:“他们是谁?”
盛星来嗫嚅一下:“都是我同学。”
“干嘛?找人来撑腰啊!”
为首的一个男孩叫罗子霖,最是态度嚣张,也最为面目可憎。
他比盛星来还小一年级,开学才读高二,但俨然已是一副老吃老做的不良做派。
他瞠目,龇牙,作出斗狠之态,道,“都是你,把我们带去了那家大英雄游戏城,你知道我在那儿输了多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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