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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崇被他这一连串念叨地有点心烦,下意识伸手去摸桌上的烟:“他没有纠缠我,我自己有分寸,不用你瞎操心。”
江崇有点不耐地掐断了电话,程溯很快发了个鄙视的表情过来:“小心翻车,分寸哥。”
江崇回了个“滚蛋”
。
江崇把手机扔在一边,摸过打火机点烟。
房间烟雾缭绕,但心里那股烦躁却怎么也排解不掉,甚至抽到第三根时,脑子里开始无端跳出沈年一本正经板着脸教育他戒烟的场景,心里的烦躁便更甚。
江崇长到这么大,很少有为自己的决定后悔的时候,他自小就有主见,自认足够理性也足够聪明,很少走错路,也从不怕走错,就算错了,他也有足够的能力让一切重回正轨。
但现在,他突然有些后悔因为当初的一时赌气就草率地把沈年牵扯进自己的生活里。
理智上他告诉自己,沈年不过是他生活中的一段意外的插曲,如今时候到了,自然而然应该结束这段插曲,继续他规划好的人生。
但他又隐隐觉得沈年与他曾经纠正过的那些错误和意外都不太一样。
他们有两年多的肌肤之亲,做尽了天下最亲密的事,最重要的是,沈年喜欢他。
情债比天下所有的债都更难还。
沈年喜欢他这件事,江崇早就知道,早在大学时候就知道。
这并不难看出来,沈年那时喜欢人的样子实在太明显了,大学时期的沈年没什么朋友,基本都是独来独往,江崇是唯一的例外。
但至于沈年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自己的,江崇不太清楚,他第一次记住沈年这个人是在大二的下学期,一个周末早上。
松大的大一和大二有晨跑要求,算进体育成绩里,从南体育馆打卡,按照生成路线在规定时间到达北体育馆打卡,每学期40次合格,49次为优秀。
那天是周末,头晚又下了雨,晨跑的人并不算很多,还有一些趁着自律会周末不检查偷偷骑自行车躲懒的。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雨后草叶和泥土的味道,路上很安静,耳机里的歌也恰恰在切换下一曲,所以当身后有人远远地叫起他的名字时,江崇也恰好地听见了。
江崇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一个穿白色卫衣的男生,一路奔跑着穿过人群、穿过叮当作响的车铃、穿过丛丛树影,头顶着一枚沾了雨水的树叶,气喘吁吁地停在他面前,却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早上好啊江崇。”
或许是那句问候太简短,有些配不上一路奔跑的郑重,又或许是耳机里的下一曲正好是江崇很喜欢的歌。
江崇记住了那张白白净净的脸和上面嵌着的一双又黑又亮的圆眼睛。
有一点像江崇小时候在爷爷老家上小学时养过的一只小狗,也是乌溜溜的眼睛,每天放学时蹲在村口,看见他的身影就远远地撒着欢跑过来,绕在他的脚边,陪他一路走到爷爷家。
所以后来跟着老师做项目,在实验室又看见那双眼睛时,江崇也记住了从别人嘴里叫出来的名字:沈年。
两人跟着同一个老师,在一个组里做竞赛项目,之后的交集就自然而然多了一些。
沈年不是很开朗的性格,对人也不算热络,甚至可以说对不熟悉的同学是有些冷淡的,除了必要的交流,基本都待在角落的机位敲自己的代码,来去也总是一个人独行。
所以对比之下,江崇从他那里得到的任何一点偏心,都变得格外明显和特别。
一开始他也并不会在人多时和江崇搭话,只会在其他人去上课、去吃饭或者晚上人走空了之后,故意地多留一会,和江崇套一点点恰到好处的近乎。
比如三两句寒暄、比如一根充电线、比如一块巧克力、比如雨天一把多余的伞。
后来再熟悉了一些,沈年开始向他请教一些代码问题,那些问题其实并不是只有江崇会,但沈年只向江崇请教,问完之后留下一个眉眼弯弯的笑,小声跟他说谢谢,然后积攒了几次之后,借着感谢的名义,偶尔给他带一包热好的牛奶或者一份午饭,如果江崇给他钱,他也不拒绝。
沈年的接近声势并不浩大,但很明显,他不会主动邀请江崇一起吃饭或者一起回宿舍,但江崇会在晨跑的路上,在机房食堂图书馆操场体育馆,看见那个离得远远的、从不缺席的身影。
大学四年,沈年也始终没有越过线,哪怕到大四之后,两个人也已经算得上朋友,偶尔会一起吃饭一起去图书馆,沈年依然谨守着那道边界,连碰他的衣角都隐秘地一触即分。
所以两个人后来关系的脱轨,江崇自认是要负大半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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