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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年想幸好是分手了,如果江崇还在,看他喝成这样,肯定又要生气了。
江崇很不喜欢他喝酒,说他酒品不好会给人添麻烦。
两人吵得最厉害的一次架就是去年公司年会的时候,沈年抽到了一等奖,跟同事玩嗨了喝得烂醉,也不记得怎么被送回家的。
第二天醒来就收获了江崇的一顿冷脸教训,按着他做了一早上,却全程不给亲也不让抱,沈年最后急眼了抓着他的手腕咬,又被翻过来挨了几巴掌,让他认错。
沈年第一次被人打这种地方,又羞又恼又委屈,倔脾气也上来了,把脸埋进枕头里一声不吭,然后单方面和江崇开启了冷战:坚决不主动给对方发消息。
但江崇好像无知无觉,完全不在乎有没有消息,放假的时候还没事人一样跑过来跟他睡一张床,自然无比地往他腰上摸。
沈年憋得半死,把他手不轻不重地拍开,卷着被子翻身气冲冲地背对着他:“我困了,要睡觉。”
江崇第一次没说什么,第二次也忍了,第三回又被拒绝时终于没忍住,不由分说就去扯他睡衣要硬来。
沈年委屈死了,死死揪着底裤不放手,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江崇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问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当时他痛骂江崇迟钝笨蛋,现在想来不过是因为心压根不在他身上,自然也感觉不到他的反常。
陷入回忆让沈年的头更难受了,烦躁地抱着靠枕蹭了蹭,想把江崇的脸从脑子里甩出去。
手机嗡嗡震了两下,沈年偏头伸手摸过来看。
是两条通知提醒。
抢票通知。
他预约的其中一程高铁票候补到了。
因为他设想的旅行计划实在太过丰富,为了保留精力,江崇放弃了自驾游的想法。
他们本来这周还约定了一起去超市买点零食带着路上吃的。
手指悬停在屏幕上许久后,沈年点了退票,然后把剩下的酒店门票车票轮渡的候补也都点了取消。
一笔笔的退款到账,沈年点到其中一条,退出时看到了最顶上江崇的头像。
他怔怔地看了一会,再次点进去到聊天信息里,关掉了置顶聊天。
按钮灰下去,沈年退出来,看到那个失去置顶的聊天框很快被订阅号的红点和新闻推送挤到了第三位。
这里以后也许再也不会有新消息了,从这一刻开始,这段回忆就会慢慢地下落、沉底。
像是一种可视化的失去。
沈年突然觉得太阳穴涨得厉害,一股压抑不住的晕眩感袭来,胃也跟着剧烈翻涌起来。
他扔下手机,从沙发上连滚带爬地下来,冲进洗手间,扶着水池,打开水龙头开始吐。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在嗡嗡作响,腹部一阵阵地收缩抽搐,哪怕胃里吐空了,却依然止不住地干呕,身体的力气在流失,生理泪水糊住了眼睛,身体仿佛一个抽水泵,一下一下拼命挤压着胸腔和喉咙,发出阵阵不受控制的哀鸣。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胃和干呕的感觉终于渐渐平息,他支着两条开始发抖的腿,伸手去接凉水往脸上泼。
他洗完脸,抬起头,镜子里的人满脸水迹,面色如纸,病态的惨白里只有眼睛突兀地血红。
沈年撑着水池边缘,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拼命压抑的情绪在一点点膨胀撕裂,濒临崩塌。
可今天,不过才是他们分手的第三个晚上而已。
周二。
程溯打着哈欠走进公司,路过江崇办公室时,看到开着的门和里面坐着的人,疑惑地挠了挠头。
他走进去:“你这周不是休假了吗?”
江崇停下手:“不去了,取消了。”
“靠!”
程溯坐到他对面的椅子里,抱怨道:“不早说,我还特地赶回来准备明天的磋商,早说你有空我就不回来了。”
江崇淡淡地说:“我忘了。”
程溯啧了一声,继而又想起了什么:“不对啊,你不是要跟那谁去旅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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