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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崇在红灯前停下车,翻开车前镜,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和头发,他的眼底下有淡淡的青黑色,但想来沈年应该也不会允许他上楼,楼下的灯光应该也看不清。
做完形象管理和心理建设,江崇在下一个路口转入了左侧道路,朝着他曾经无比熟悉方向驶去。
可房间依然黑着。
江崇在楼下等到十一点,房间始终黑着。
没有人回来这里。
就像跨年前那三天一样。
生日那天,江崇从零点等到深夜,始终未等到一句来自沈年的“生日快乐”
。
于是他忍不住去想去年的生日,想那个温暖的小房子和给他唱生日歌做长寿面的人,想着坐在他身上浑身通红说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想沈年去给程溯过了生日,却连一句生日快乐都吝啬与他说。
这样的落差在酒精的催化下,甚至于让他忘记了沈年说不要再见,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回国外养伤还没回来的宋文清。
他安顿不了失控的想念,于是在生日的最后两个小时,开车冲到了沈年住的地方。
可那个房间暗着,沈年不在家,他在门外等过了零点,等到天光泛起鱼肚白,沈年还是不在家。
第二天晚上沈年也不在家,第三天也不在。
跨年夜,沈年终于回来了。
和另一个男人。
他站在黑暗里,看着那人低头去吻沈年,把沈年抱进怀里,他们靠得那样近,抱得那样紧。
他站在背后看不到沈年的脸,可他没有办法不去想沈年动情时的样子,他嫉妒地快要死掉。
从沈年为人出头的牌局到初雪的玫瑰,从程溯那个被打断的吻到生日会,那么多天积累压抑的情绪,在压缩到极限后,又膨胀到了顶点,在那一刻被彻底点燃,他终于亲手打破了两人之间最后的体面,也彻底粉碎了沈年对他的最后一点容忍。
江崇坐在车里,打开手机,像是自我慰藉一样,用已经被拉黑的手机号,拨了两遍那个注定打不通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对不起……”
江崇把手机放在一边,听着里面传来的提示音,握着方向盘,颓然地俯身把头搭了下去。
他想要见沈年一面,再去和沈年说一遍对不起,说他要和宋文清分手了,说他后悔了,说他只是嫉妒到发疯,说他愿意付出一切去挽回那些伤害,你能不能不要恨我,不要讨厌我……不要后悔喜欢我……
凌晨一点钟,江崇还是没能睡着,起身走进书房,有些粗暴地拉开抽屉,从工作测试用的手机里翻找可以用的陌生手机卡,挨个尝试拨出沈年的号码。
试到第三个时,拨通了,短暂的一声振铃音都没有响完就被接通了:“喂,你好,哪位?”
明明是深夜,这接通速度却快得江崇有些猝不及防,他想好的一肚子要说的话,在听见沈年轻快的声音时,却突然都哽在喉咙里,半句都不敢说出口了。
所有的冲动在这一刻全然变成了害怕。
害怕沈年听到他的声音后变得生气,变得伤心难过,变得痛苦。
害怕沈年压根不想听他的解释和道歉,伤害已经造成了,又怎么会是三言两语的道歉就可以释怀的。
“喂?你好?”
“喂?”
“奇怪了,又是骚扰电话吗,可我开了拦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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