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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就是春节。
A国本身是没有春节假日的,但公司的海外分部额外批了假期发了节礼。
隔壁的留学生没有回家,还带了几个同样没有回去的同学,邀请沈年和房东一起过节。
除夕当天,一群年轻人一起去逛了唐人街,这里的过节氛围要浓厚很多,顶上装饰挂满了红灯笼,不时有人在空中放彩带,街道两边有很多卖春联画糖画的小摊,道路上有舞龙舞狮的表演和花车游行,逛在路上还能听到各式各样地方方言的交谈。
街头有穿汉服的女孩在弹古筝,吸引了不少人前去合影拍照。
从唐人街回来,沈年带着留学生们一起布置房间准备零食,包了一桌饺子汤圆馄饨,房东一家人也露了一手厨艺,客厅的电视已经开始播放联欢晚会,国内的朋友同事也陆陆续续地给他发来了新年祝福。
活了二十多年,沈年竟是和一群本不太熟悉的人,在异国他乡共同度过了人生中最热闹的一个除夕。
除夕的晚上七点到次日一点,是A国允许在规定地点燃放烟火爆竹的时间段。
沈年住的这个地方不远处恰好是允许燃放的区域。
夜幕降临,伴随电视上新年倒计时的声音,一群人挤在阳台上看着远方烟火升空时,沈年突然想起去年的除夕夜。
江崇要回家看望父母,他便一个人订了外卖,吃完饭后抱着炸鸡桶窝在沙发里,一边看春晚,一边登各个游戏看新年祝福,去年的小品节目不太好笑,沈年最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凌晨被外面的烟花爆竹声惊醒时,却发现身上多了一条毯子,电视的声音被调小,他坐起来,看到了茶几上大包小包的零食水果,以及厨房里熟悉的、江崇的身影。
沈年又惊又喜,一骨碌爬起来跑进厨房里,抱着江崇的腰问他怎么来了。
正在和面的江崇温声转过身,往他鼻子上刮了一点面粉,眉眼含笑:“不是你说的,新年愿望想吃我包的馄饨吗?”
在除夕夜的凌晨三点,和江崇分吃那一锅热腾腾的厚皮小馄饨时,沈年曾幻想着往后的几十年,他们都能这样度过。
明明只是去年的事,如今想起来却恍如隔世。
他有时候也很佩服江崇,能把似爱非爱的距离把握地那么好,刚好够他离不开,也刚好够他难过。
如今两人彻底撕破脸皮,面目全非,也未必不是好事,起码终于彻底断了他最后一点念想。
烟火坠落时看起来离得很近,沈年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接住那一点绚丽的尾巴,但最后落进手里的,却只有虚无的凉风。
就像他这无疾而终的十年。
洪亮的新春钟声敲响,夜空迎来新的烟火,黑夜在等待下一个日出。
沈年希望自己的生活也能一样。
春节后,沈年收到了沈云琅的消息,她最近要出公差,顺路经过A国,打算先找沈年玩几天。
有一阵没见过朋友了,沈年特别开心地做了个简单的行程规划。
飞机一早落地,远远的一看到沈年,沈云琅就拎着大包小包朝他冲了过来:“生日快乐!
沈年!”
人还没到,一堆袋子就已经塞进了他的怀里,沈年抱着东西后退了一步:“你怎么知道我生日啊?”
“关明月跟我说的呀,大家的礼物都在这里了,我作为代表,替他们一起送上祝福。”
沈年抱着东西,感觉心口暖融融的:“那回去的时候帮我把感谢也都带回去。”
“没问题!”
两人说话间,沈年才发现沈云琅不是自己来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在对方礼貌但警告的眼神中,沈年中止了沈云琅友情的拥抱,有些尴尬地打招呼:“秦总,您也来了?”
秦彦手里还推着一个浅黄色的云朵行李箱,看起来应该是沈云琅的,非常客气地和他打招呼:“你好。”
沈年小声问了沈云琅一句:“秦总也是一起来旅行的?”
沈云琅摆摆手:“没事,他来这有工作,不用管他,咱们玩咱们的。”
秦彦闻声接话:“我一会还有工作,不打扰你们出去玩,现在也不是工作时间,不用把我当领导。”
机场门口安排好了车在等着,秦彦把行李箱放上车,询问要不要把他们送去目的地。
沈云琅说:“不用了,你先忙你的吧,我们一会自己坐公交和轻轨,就当体验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
秦彦没再说什么,取出一个相机递给沈云琅,又交代道:“行李我先帮你带过去,酒店我订了海边的,晚上可以看海景。”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别玩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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