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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把苹果吃完,正准备去洗个手,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江崇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张浩两个字,扬了扬眉,嘴角挂上一丝冷笑,没有挂断,随手按了返回。
第二遍再打来时,江崇给手机开了静音,放到一边,打算看看他能打几遍,然后从果盘里捡了个橙子,用水果刀撬开两头,从表皮划了几刀,开始练习剥橙子。
张浩这两天开始频繁地试图联系他,无非两种可能。
要么是试图垂死挣扎来找他这个勉强沾得上边的人脉股权质押借钱。
要么能稍微聪明点,察觉了那份给做空机构提供证据支持的调研报告背后另有推手。
不过无论哪一种,江崇都不是很感兴趣。
随着高管曝出丑闻,做空报告发布,监管部门开始出手调查,坐实财务造假后,媒体营销号也闻着味加入,推波助澜下,鼎诚股价一路走低,做空机构和团队必然不会轻易放过这块到嘴的肉。
鼎诚现金流短缺,内部管理混乱,被做空基本已成定局,接下来就是等待各方资本入场。
能保住多少,就看张浩的命了,命不好的话,他还能省点力气。
等电话终于消停下来,橙子也剥好了,可惜还是手劲用大弄断了,沾得手上到处是汁水,不好一瓣一瓣分开。
难怪沈年更喜欢吃柚子。
江崇把橙子也吃完,重新去洗了个手,然后想起另一件事,给通讯录里的文律师去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起来:“喂,江先生?”
“文律师,不好意思这个点冒昧打扰您。”
“啊……没关系的,我还没下班呢,有什么事吗?”
江崇走到阳台上:“就是想问问,吴宥明那个案子现在进展怎么样了?”
“哦,是这样的,目前刚刚移交检察院,不过证据齐全,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我这边也还在整理证据,当事人也明确表示要追究到底,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和解,希望最后能从重量刑。”
文律师简单地跟他讲了一下现有证据的大概量刑和争取的方向。
江崇静静地听完:“好,麻烦文律师多费心,不管是费用方面,或者需要其他支持,又或者受害者方有什么困难或者疑虑,都麻烦文律师随时联系我。”
江崇眺望着远处的夜空:“总之这个案子,我希望吴宥明可以得到尽可能重的判决。”
文律师也没有多问,只说:“我明白您的意思,并且这个案子性质恶劣,不管是作为一个律师,还是出于其他角度,我都会尽最大的能力为我的当事人争取权益。”
“好。
我这边也请人在收集一些其他的证据,准备好了会让人送到律所,希望能派上用场……”
挂断电话后,江崇也没了什么继续工作的心思,靠在栏杆上对着夜空想事情。
只是脑子没转几帧就又转回了沈年身上,想沈年抱着猫时两双同样清澈溜圆的眼睛,想那天沈年把脸埋在围巾里时毛茸茸的发顶。
可惜还要等到明天下午才能飞过去看到人。
江崇伸手从衣服里摸出挂在脖子上的一对戒指,对着夜空举起来看了看。
沈年留下的这对戒指,他找人定制了链条,方便随时带在身上,也不容易丢。
江崇看着看着就轻轻叹了口气,把戒指挂进指尖,放在唇边碰了一下,然后重新挂回心口的位置。
塞米尔岛常有夜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晚,天色阴沉沉的,沈年头一天晚上玩游戏又熬得有点晚,早上按掉闹钟成功睡过了头,最后被年糕一脚踩在脸上叫醒了。
沈年举起手机,努力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时间,然后又把头埋进被窝里赖了五分钟,才依靠着顽强的意志爬起来。
反正已经要迟到了,也不差这几分钟。
塞米尔岛的交通向来随心所欲,不知道是大家都太有钱不在乎,还是天性松弛,不仅打车要看缘分,公交晚点或者漏发车也都是家常便饭。
因而公司对没有车的员工迟到也比较包容,迟到得不过分,下班晚一点补回来就行。
沈年喂完猫,不紧不慢地洗漱完,才背上包,咬着一片面包拿上伞出门。
门刚开,一束被雨滴打得湿漉漉的百合花便映入眼帘,沈年突然心里一突,嘴里的面包差点咬断掉下来。
紧接着抬头就看到了停在门口的车,车窗降下来,露出江崇那张收拾得跟明星出街似的脸。
沈年脑子里稀里糊涂地冒出莫名其妙的念头,想江崇这张脸如果当初去艺考出道,说不定能比他现在创业开公司挣得更多。
还省得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搞出这些烂糟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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