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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崇又看了看路口,然后随手捡了根草,靠在窗口一边逗年糕,一边百无聊赖地单方面跟年糕对起话来:“你知不知道爸爸去哪里了?”
“等他回来,帮我说点好话,好不好?”
“我给你买最好的罐头和小鱼干,你帮我说说好话,行吗?”
他把手指贴在窗户上:“答应了就跟我击个掌。”
年糕喵了一声,伸出爪垫去够他的手指,一手一爪隔着窗户像是盖了个章,江崇忍不住笑起来:“那就说好了,等下次回来给你带。”
“如果爸爸允许的话……”
他心带不安地又陪着年糕玩了一会,不时张望着路口,一边在心里猜测沈年是不是跟谁有约了,一边又隐隐担心会不会碰上什么麻烦。
直到天色彻底暗下去,远处突然亮起远光灯,江崇微微抬手挡了下,看着一辆灰色宝马渐行渐近,最后在离他不远的门口停下来。
车门打开,他看到沈年从副驾驶走下来,而后另一边的门也打开,下来一个比沈年稍微高一些的男人。
江崇提了一晚上的心突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了两圈。
他慢慢站直身体,看着那人绕过车头,走到沈年旁边,两人说了几句话后,又重新回到车上,调头开车走了。
少了车子的遮挡,沈年似乎终于看到了站在窗边的他,虽然看不清表情,但江崇隐隐能感觉到,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沈年变得不高兴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
沈年朝这边走过来,偏头看到窗户里的年糕和被拉开一半的窗帘,微微皱眉。
江崇赶紧给他解释:“就跟年糕玩了一会,我看它会晃那个把手,可能是想开窗。”
沈年脸色一变,想起上次年糕自己开了门,赶紧去看窗户:“它打开了?”
“没有,不过最好还是加固一下,它可能是平时看你开窗学会了。”
沈年试着晃了晃窗户,盘算着改天给门窗都要加点防护措施。
他站在窗口,离得近了,江崇从他身上闻到淡淡的酒气,心头像是突然被什么刺了一下,他忍了忍,到底没忍住,拈着酸小声问了一句:“刚才送你回来的是同事吗?”
沈年看他一眼,没说话。
江崇低下头,手里的草被他慢慢捻成一团:“你们去喝酒了……”
“是同事聚餐吗,还是就,你们两个……”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去哪还要向你汇报吗。”
沈年随口说。
“让一下,挡路了。”
江崇沉默几秒,慢慢地哦了一声,往后退了一点,站在旁边看着沈年继续检查完窗户,转身回去,开门开灯,然后拉上窗帘。
仿佛眼里压根没有他这个人。
江崇低头碾了碾地上凸起来的石头,又抬头看窗帘缝隙透出来的一点温暖的亮光,只觉得心脏跟个面团似的被人揉来捏去,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晚上九点多起了风。
江崇出发前,去敲了沈年的门。
沈年看起来像是微醺的状态,也没有问是谁,就穿着睡衣来开了门,被灌进来的冷风吹得抖了一下,毫无危机感的样子。
江崇忍不住多嘴叮嘱:“夜里冷,起来多穿件外套,有人敲门最后也问一下再开,注意安全。”
看见他之后,沈年似乎清醒了一点,反问道:“那你敲我门干什么?”
江崇情绪不太好的样子,整个人看起来气压很低:“我有急事必须要回国一趟,很快就回来,走之前想再看看你。”
“还有这个”
,他又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一直想着能找个更合适的机会送给你,但我一直也找不到。”
沈年没有接。
江崇低声说:“是这两年欠你的生日礼物,还有我们四周年和五周年的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沈年靠在门上,眨了两下眼睛,大脑缓慢地转了一圈后反驳道:“五周年,我们哪里来的五周年?我们连三周年都没有,你喝多了吧。”
江崇手不自觉握紧了一点,身上的落寞更浓几分:“收下吧......哪怕看一眼也好,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以后我再准备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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