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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有同事过生日,沈年下班后去了一趟附近的商场买礼品卡和酒水,又买了点食材准备明天一起带过去做点甜品,简单维护一下自己的职场关系。
回到家时天黑下来,昏暗的路灯光线几乎被阴沉的天幕吞噬。
新换的房门锁复杂一点,沈年摸黑试了几下没捅进去,于是放下袋子,掏出手机打开电筒照了一下。
扫过房门时,沈年看到了两块异常的泥印,拧开门后打开房间的灯照了一下。
虽然被刮进来的雨水冲得有点模糊,但隐约还能看出是两三个交叠的脚印。
像是有人用力在门上踹了几脚。
沈年又探头看了眼门口的地面,除了他刚刚踩出的水印,旁边也有点零星的泥水。
这边治安还算不错,但偶尔也有流浪汉和叛逆的青少年出没。
沈年皱了皱眉,随手拍了张照片留证,心里盘算着这几天把之前一直拖着没买的室外摄像头装上。
周五江崇有事没来公司,但给沈年留了言,说想带他去尝一家很好吃的烤肉。
沈年看了一眼窗外还在下的雨,隔了五分钟,给他回了一条:“今天下班有事,没空。”
江崇很快回过来:“什么事?约会吗?”
沈年手指停顿下,打了个“嗯”
,然后叉掉了对话框。
中午下班沈年打开手机时,看到免打扰的对话框里多了两条消息。
“不去可以吗?”
“不要跟别人约会好吗?”
沈年没有再回复,退出聊天页面,收拾东西跟同事一起下了楼。
生日派对定在了一家大型轰趴馆,从西餐烧烤到各种桌游电玩再到乐房泳池,各种娱乐设施一应俱全。
同事是华人,才毕业没两年,来的除了部分公司的同事,其他朋友也大部分都是留学生或者华人。
一群人热热闹闹地烧烤完又煮了个火锅,沈年跟两个同事一起烤了曲奇和面包,吃饱喝足后去楼下唱歌,晚上切完蛋糕庆生后,又一起带了酒水去游戏房打电玩。
大概是这段时间的各种事情让情绪太过压抑,沈年今晚玩得很尽兴。
夜渐深,雨越下越大,沈年也多喝了一点酒,便干脆跟几个同样住得远的同事一起留下来通了个宵,联机打游戏。
早上七点多,雨停了,阴沉沉的天终于蒙蒙亮起。
沈年揉了揉眼睛和作痛的太阳穴,从电竞椅里爬起来,穿过睡得横七竖八的沙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后,去跟几个醒着的同事打了声招呼,才收拾东西回家。
沈年打了一夜游戏,凌晨五点多才窝在电竞上眯了一阵,这会困得睁不开眼,在回去的车上又睡了一觉。
拖着背包下车时,沈年睡眼惺忪的,脚步还有些打飘,以至于看到家门口坐着的一大只人影时,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沈年站在院门口,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才确定门口那个曲着一条腿垂头坐在台阶上,满身滴水落汤鸡似的人,真的是江崇。
沈年怔愣半晌,慢慢走到他面前。
江崇闻声抬起头,用满是血丝的眼睛看着他。
头发和身上的大衣都已经湿透,不知道是在这里坐了多久,发梢的雨水一滴滴落在苍白如纸的脸上,顺着锋利的下颌线滚落,砸到地上。
江崇难看地笑了一下,用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说:“你回来了。”
沈年看着他:“你在这里干什么。”
江崇用手撑了一下台阶,不太稳当地站起来,垂眸看着他:“等你回家。”
“我不是说了我有事吗。”
“我以为你晚上会回来”
,江崇看着他:“你周末要约会,我以为晚上能跟你待一会。”
沈年目光颤动了下,一时没能说出话。
江崇朝他走了一步,整张脸除了如墨的眉眼,没有半点血色:“你昨晚,一整夜,都和凌瑞阳在一起吗。”
“你们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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