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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个大晴天,明亮的阳光透过卧室小飘窗没拉紧的窗帘,照得沈年颤了颤眼皮。
今天的被窝好像格外热。
整个人仿佛被一个暖烘烘的火炉笼罩了起来,他往上蹭了蹭想要透口气凉快一下,脸颊却好像贴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是什么?抱枕吗?
沈年伸手捏了一下,但入手却不是抱枕毛茸茸的手感,而是温热弹软的皮肉。
在他覆手上去的瞬间,柔软的触感又迅速绷紧,掌心里也传来一点心跳的搏动……
什么玩意?
沈年朦胧着睁开眼睛。
松松垮垮的睡衣敞开着,结实蓬勃的胸肌骤然撞入眼帘。
沈年一个激灵地收回手,猛然抬起头,一张英挺俊美又无比熟悉的脸赫然入目。
江崇侧身躺在他旁边,一只手撑着头,目光专注地看着他,嘴角挂着一点柔和的笑:“醒了,早……”
话音未落,沈年眼睛倏然瞪大,大脑里嗡鸣一声,抬腿一脚踹了出去。
两人本就睡得很靠边上,江崇被这毫无防备的一脚直接蹬开,腰身悬空地从床沿扑通一声摔了下去。
沈年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然后拉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惊魂未定地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人,嗡嗡作响的脑海里颤悠悠地浮起四个字。
酒后乱性。
江崇手臂的烫伤蹭到桌角,刮破了一点皮肤,很轻地抽了口气。
他扶着床沿站起身,又见坐在床上,顶着一头炸毛,把自己裹成粽子的沈年正愤怒地瞪着他,颤声骂了句:“你个趁人之危的王八蛋!”
沈年眼圈都红起来。
江崇心里一紧,赶紧把自己的睡衣也拢起来,解释道:“你别害怕,昨晚我们什么也没做。”
这话似乎也不对。
江崇措了下辞:“就是你昨天被人下了东西,我只是……帮你解决一下,其他什么也没做,真的。”
沈年感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头有点疼有点晕,眼睛有点发涩,后腰稍微有点酸,但并没有其他不适感,不像是真的做过什么。
毕竟以江崇那个硬件和疯狗似的办事风格,身体不可能一点后遗症都没有。
几近宕机的大脑终于重新缓慢开始运行,记忆的片段慢慢找回来。
烫伤,医院,酒吧,还有那个非要他请喝酒的外国男人,然后出现在江崇的车里,他似乎拉着人骂了一顿……
后面的记忆就不太清晰了,只剩零星的片段,勾起了一点身体残留的感觉。
无法疏解的热……以及光影晃动间灭顶的快感……
沈年在被子里摸摸身上的睡衣,又想起刚才江崇说的“帮你解决一下”
,脸色变了几变,最后慢慢浮起红意,从脸颊一路烧到耳根。
江崇小心翼翼坐到床边,刚要开口,沈年就通红着脸挤出一句“闭嘴”
,然后像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一般,突然直挺挺地躺了下去,用力拉起被子把自己整个蒙了起来。
江崇一愣,而后看着被子里拱起来的一团小鸵鸟,笑了一下,伸手轻轻拍了拍被子,轻声哄道:“不用害羞,我是自愿的……”
话没说完,沈年又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脚。
江崇笑着站起身:“那你再睡一会,我去做早饭。”
江崇把昨晚怕硌到人才终于舍得摘下来的戒指链重新戴回脖子上,起身出去了。
听到卧室门轻轻关上的声音,沈年才终于慢吞吞地从被子里露出半个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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