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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哪里啊?上课在哪里?训练在哪里?这里就在阿尔卑斯山脚下,训练场应该很大吧?习不习惯啊,冷不冷啊……”
程文海叨咕个没完,开口就没指望白一鸣的回答,自说自话自我高兴了一番,最后一手勾一个,完全一副主人模样的往大学里进。
要不是时不时还要问一下白一鸣,就好像在这里读书的人是他似的。
社交牛逼症的症状更严重了。
在他们身后,是跟着一起过来的其他有着“世锦赛”
资格的运动员。
今年拿到“世锦赛”
资格的队员,比上一届还要多。
除了老队员,今年队伍多了一个障碍追逐女子组的吴琳和男子组的李明宇。
如果心思细腻的人观察到坡面障碍技巧的袁珂和章晓,就会发现一件事。
余乐参与的运动,在他自己能够插手的情况下,他是一个非常乐衷于培养后备他梯队的一个人。
一共就这么几个年轻的有潜力的孩子,都是余乐浇水施肥,满怀殷切的期待成长起来,他们也尤其地依赖和尊敬余乐。
柴明这辈子带了那么多的运动员,第一次见到余乐这中的。
是人怎么可能不焦虑,不嫉妒。
斯坦大学的建筑风格在当年应该极为现代化,即便过去了52年,也没被时间落下,经常修缮的外墙建筑崭新,只有栽中在校园里根深参天的巨树,记录下了时光的痕迹。
白一鸣带着他们走进校园,年轻的学子纷纷转头看过来,陌生人出现在校园里并不稀奇,不过走在最前面的余乐却很显眼。
外国人看华国人,有时候很难分辨五官,不过余乐和白一鸣站在一起,身份就呼之欲出。
一群漂亮的女孩停下脚步,看着余乐小声地说话,依稀可以听见“余……”
楼上的教学楼窗户大开,一个个脑袋探出来,看着他们一路走过,声音从高处落下,“华国……”
即便斯坦大学是世界冠军孕育的“摇篮”
,但依旧遮挡不住当下公园滑雪最强天团登场的光芒。
余乐等人倒是已经被围观惯了,淡定地走在校园里,欣赏异国风景。
这时,一直跟在柴明和白会长身边的接待人员,说让他们去办公楼,校长在那里等着他们。
程文海耳朵尖,回头看了一眼,手臂用力,带着两人往指着的方向走去。
没走出多远,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余乐将程文海的手臂扯下,快步迎了上去。
“盖伦!”
“余!”
“你怎么在这里?”
余乐有些惊讶,但没等对方说完,又上前抱住他,怀念地说,“很久没看见你了,很想你。”
盖伦微笑着,目光里也是怀念,“约拿告诉我你来斯坦大学,我这两天正好在这里,得到消息就正好看见你。”
“约拿怎么知道?”
“亨利告诉他的。”
“……”
余乐失笑,“亨利的动作还真是快,我明明下车的时候才告诉他。”
“告诉他就相当于告诉了所有人,你知道的。”
“确实,我知道。”
“他是个大喇叭。”
“对,最喜欢的就是传话。”
“互联网都没他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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