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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去世数十年,死后执念难消,总觉得没照顾好我这个病弱的儿子,故而迟迟没能去投胎,直至今日被引渡处抽中,见到了我。
可我……起初甚至没有认出她来,她却一眼便认出了我。”
阎王宽慰道:“这不太一样,小游。
你当下模样,与你去世时一模一样,你不是同我说过,你家中还有你的画像吗,若是经常思念,你娘没有忘记你,实属舐犊情深下的正常情形。”
“可你没认出你娘,并非说明你寡情,你去世百年未见亲人,反倒日复一日见形形色色的人,而且你娘去世时必然不再是你从前还记得的、更年轻时的模样,你没能马上认出来,也是常情,何必挂怀?”
游云意勉强笑了下:“谢谢你的安慰。”
看到游云意的神态,阎王也有些不太舒坦,下意识继续哄道:“你这般不开心,我带你去阳间走走,放松一番,可好?”
游云意来了阴间百年,还没去过阳间,因为按阴间规则,是不允许阴差无故献身阳间的,何况游云意还不是个正式工人。
阎王从前据说常去阳间,但自打百年前游云意时常往阎王殿奔波起,阎王也没再离开过阴间。
如今他这样轻易说起,游云意有些意外:“可以去吗?”
阎王颔首:“我从前便常出去游山玩水……自然,旁人若问,便是有公差。”
游云意:“……”
游云意被阎王假公济私带到了阳间,一待便是五日,期间引渡处暂时闭门谢客。
但时间长了也不合适,游云意也已经收拾好了心情,便提议回阴间。
阎王虽然可以一眨眼便回到阴间,却喜欢找个江流撑竹筏,沿着阳间看不见的道,一路划回阴间忘川,如今带游云意回去时也是如此,一如他们初见时那样。
怕游云意在竹筏上无趣,阎王顺带在酒家买了些酒,又去卖果脯干果的铺子买了些“下酒菜”
,给游云意带上。
游云意看着阎王撑杆划船,一不小心便喝多了。
“你要不还是起个名字吧。”
游云意抱着酒壶,突然说道。
阎王看向他,哑然失笑:“怎么醉得脸这般红……若是起名,想来也只有你敢喊,不若你给我起一个?”
起名这种师长才能做的事,阎王本以为骨子里斯文的游云意不会做,未曾想他似乎早已有想法似的,脱口而出:“那好极了,你就叫林逾静罢!”
阎王一愣:“此名从何而起啊?”
游云意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然后念道:“艅艎何泛泛,空水共悠悠。
阴霞生远岫,阳景逐回流。
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就这首《入若耶溪》里的‘林逾静’!
方才我瞧你撑船,泛舟江上,水天相接,所过山间有云霞,江流有光照,便想到了这几句,而整首诗里,林逾静更像个内敛温润的人名。
你就叫这个,可好?”
竹筏汇入忘川时,其实已经不用阎王再装样子撑船了,听到这里,他便放下船杆,坐到了醉得脸若云霞的游云意身边。
“你若给我起了名,那你我算是什么关系?”
阎王问。
游云意怔了怔:“啊?”
阎王:“自古以来便是长者取名,你这似乎有些占我便宜之嫌,小游。”
游云意喝醉了,脑袋不大灵光,只听话,没注意语气,便以为阎王有些不高兴,于是收回道:“那我不给你起了,我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
阎王无奈笑道:“可我愿意让你占我口头上的便宜……因为我也想占你口头上的便宜。”
游云意没听明白,抬眸看向阎王,只见阎王那张经久不变的俊朗脸庞离得越来越近。
再然后,他唇上一软。
片刻后,游云意手里的酒壶咕噜噜滚到了竹筏上,他看着阎王:“你刚才是不是亲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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