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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陌这阵子,心里有事。
别问白长博是怎麽知道的。
就算青年在他面前还是每天固定早睡早起无所事事逗猫浇花的,但白长博到底是个靠眼力吃饭的──大老板啥本事没有,就得练出双火眼金睛来,苏陌偶尔藏的那点小心思,在男人眼里简直就跟裸奔没区别。
这天,苏陌从外头回来,那不对劲儿的样子就更明显了,盯著笔记本发愣不说,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跟烙饼一样,翻来覆去滚个透熟。
於是,他亲爹睁眼了,从侧边翻过身来一把压倒,一出声就一把低沈沈的嘶哑声:“小犊子睡不著是想谁呢,想得这麽魂不守舍的?”
苏陌一听差点骂了声靠,不过在男人面前他装孙子装习惯了,眨眨眼,憋了半天也就说了句:“哎你瞎说什麽呢。”
他作势挣扎了一下,谁让白长博高头大马的,压得他沈,结果动了半天又想到什麽的忙补了一句:“你、你别又瞎想了吧?我跟林大哥真没什麽,人家老婆都有了,就偶尔一起喝个酒什麽的……”
男人听了皮笑肉不笑地看他,直把苏陌瞧得心里发毛,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一双手在衣服里钻,冷不防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
苏陌小声地“嗷”
了一声,可他这声委屈得跟猫叫似的,恰好撩拨到了白长博的心尖儿上,原本没有的心思就这麽被挑起来,所以接下来没得说,直接正法了。
完事儿後已经是快天亮的事情,苏陌趴在床上,那模样就跟嗑药过後似的,颓废得连手指都不想动。
白长博倒是精神气爽地裹著浴衣从浴室里出来,拿起了早餐的咖啡在那里微笑地品茗。
苏陌软趴趴地翻过身,操著已经沙哑的嗓子干巴巴地说:“做这麽多,你怎麽不怕阳痿啊……”
喝咖啡都能喝出品红酒的模样,这究竟是什麽水平。
男人走到床边坐下,翘著腿亲昵地用手背拍了拍青年的脸庞,一脸如沐春风地在他耳边说:“年轻时多锻炼锻炼,二十年後你也能跟我一样。”
苏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不说这个。”
白长博放下杯子,切入正题道:“宝贝儿,给爷说说,这两天这脑子里想的什麽?”
苏陌由著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脑袋上游走,还特享受地往白长博身边挨近了一些,接著干脆把脑袋枕在男人的腿上。
“其实没什麽……”
苏陌感觉到白长博的眼神又尖锐了一下,禁不住扑哧一笑,“得了,你是审犯人是吧,不对,你这眼睛跟测谎仪的显示灯似的。”
“老实点儿。”
白长博也跟著微笑,说出的话却挺渗人:“要不我就把你锁著,省得你出去,在我眼皮底下招人。”
“你真当我是香饽饽……”
苏陌翻身坐了起来,挺直了身板子,在低头犹豫了几秒锺之後,还是把自己这两天纠结的事儿给说出来了──
“投资?”
男人的声音难得提高了一些。
苏陌觉得用“投资”
这个词汇来说明自己的状况还真是略微高深了一些,其实认真说也不是什麽大事儿。
简而言之,就是宏哥──几年前他打工的那家蛋糕店的店长准备出来单干,还是做的甜品铺子,师傅店面什麽的都已经有了主意,就是资金上还不是非常充裕。
“林大哥过去帮了我很多,怎麽说呢这事儿。
那时候别说睡得地方,我连饭都吃不上了,就靠他跟嫂子接济呢。”
苏陌说这段过去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就像在陈述一件没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在提到林明宏的时候,眼里多了几分感激,“他跟刘师傅让我去店里工作,不说别的,他们是真好人。”
苏陌絮絮叨叨地说著,就跟聊家常一样,放在十年前他绝对无法想象跟白长博腻在一起闲扯的画面。
算下来,他如今也已经是个快三十的人了。
过去怨天尤人的日子也有过,自怜自艾的时候也不少,後来年纪长了,沈稳了、成熟了,变得更沈默了,可就算这世界再怎麽无情变化,苏陌骨子里的一些良好品质,还是一点不留地保留了下来。
从这点来讲,这实在是很难能可贵。
男人伸手揉了揉青年的脑袋,苏陌脊背猛地一挺直,两只眼微微地上抬著,很有一些小时候那种时常悄悄在角落打量白长博的影子。
以前白长博还看不上苏陌的时候,觉得这模样贼头鼠目的讨嫌,现在瞧了倒是觉得既怀念又心疼……
“这事儿,是他找你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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