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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心里惊异温沉才能竟然这般出色,可面上却还仍旧没什么好脸色,他道:“小三元罢了,有何好说。”
“大哥,你要这样说,我就觉着你是在炫耀了啊!
‘小三元罢了’?!
还是您宠辱不惊,这话也能轻飘飘地从嘴巴里头说出来。”
李家二爷继续道:“我知大哥还是在介怀当初的事,可既都已经发生了,现下朝姐儿和那书生相敬如宾,小日子也过得不错。
再说世变益亟,起于孤寒之士则不然,圣上如今看重科举,他现下出身低微又如何。
温沉连中三元,可见是个极有本事的,往后中状元都说不准,您何必再耿耿于怀?我同您说,现今榜下捉婿的可不少呢,温沉这样的,若非是知道已经入赘了咱家,您信不信马上就能被人抓走。”
照他来说,李观现下这样都是捡着大便宜了,偷着乐吧。
“怎就是我耿耿于怀了?若他真是个正人君子,能让朝姐儿落到当初那般境地?!”
眼看他又要翻旧账,李家二爷赶忙打住,“得得得,那您就当我没说。
我们就先不论那温沉品行如何,只是就从他这功名来看,我说朝姐儿没嫁错人,也没说错吧。
我们自是都想看着自家孩子过得好,现下朝姐儿这样,苦尽甘来,往后好日子有的是呢!”
等到李观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李挽朝又在影壁处等他。
她的脑袋一直探头往外面看,待李观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马上迎了上去。
“爹,你回来了。”
李挽朝的面上不自觉带着喜意。
看得出来,她很高兴。
李观不咸不淡“嗯”
了她一声。
李挽朝马上凑上去问道:“爹,阿沉他今日中了院案首,你晓得吗。”
李观睨她一眼,沉声道:“莫要骄傲。”
李挽朝挨了训却也没有气馁,她马上道:“爹,我没有骄傲的,我今日来同你来说,是想说,爹,阿沉他不错的,没那么不好,您能不嫌弃他了吗......”
李观虽然愿意和李挽朝说话了,但对温沉自始至终也没什么好脸色。
李挽朝不想让他们这么生分,温沉现下好歹也是李家的一份子,总也不能一直这样和李观僵着。
李观冷哼一声,“书读得再好又有什么用,品行不端,一样没用。”
李挽朝叫这话一噎,想李观直至今日,还在为当初的事生气,她道:“爹,不说从前的事了。
我是想着下面已经六月底了,届时八月中旬过完中秋后,秋闱就要开始了,阿沉再过些时候就要赴京赶考。
我想着,当初娘死后留下的嫁妆,还在母亲那里,您能帮我要来吗,阿沉进京要盘缠......”
当初杨氏死后,给李挽朝留下了一笔嫁妆,虽然不多,但对她现在这种境况来说,很重要。
因着温沉和李挽朝无媒苟合一事在先,陈氏借口温沉品行不端,和老夫人一起给李观吹了不少耳旁风,说是怕温沉是歹人,李挽朝的嫁妆落到他们的手上不安全,所以后来,就暂且压在他们那处。
可是现下温沉也差不多在李家待了半年多,和李挽朝同塌而眠如此之久,他是什么人,李挽朝难道还能不清楚吗,再说,哪家的歹徒骗子能中三元?那能连中三元的必然就不是歹徒骗子。
这时李满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大爷,这姑爷到时候还要赴京赶考呢,姑爷这般成绩,有潜龙之资,怕也不用多担心其余的事,再说了,那嫁妆是先夫人留下给小姐的呢,现下小姐成家了,姑爷是个出息的,也是时候该给他们了。”
李挽朝向李满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陈氏贪婪,便是她母亲留下的嫁妆也想贪走。
之前出了那样的事后,李挽朝也没敢开口去要,李观只会听老夫人和陈氏的话,不会听她的。
可是现下不一样了。
温沉有出息,她也就能有说这些话的底气了。
李观何尝不知李满在给李挽朝说话,可李满有哪句话是说错了的?本来就是杨氏留给李挽朝的嫁妆,本也就该给她。
李观最后应下此事便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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