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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救一个人,一个对我而言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人。”
说完,她抬眸看了看屋外逐渐减弱的雨势,站起身,拱手道:“多谢阿婆和姑娘的款待,告辞。”
说完,赵明州转身欲走,手腕被人猛地抓住了。
“诶你这人,脸子掉的比翻书还快,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疤脸女子的眸中竟然现出一丝慌乱之色,语速也明显快了起来。
赵明州回头望着她,心中明白这女子定是受过命运极大的锉磨,是以虽然心存好意,可嘴上总不饶人。
赵明州并不介怀地再次拱了拱手道:“你说的对,我欠你一条命。”
虽然嘴上依旧满不在乎地”
嘁“了一声,但听到赵明州这样回答,疤脸女子的脸色还是缓和了很多:“你等着,我送你一样东西。”
说完,疤脸女子便转身消失在黑漆漆的门洞里。
过不多时,女子捧了一双马靴出来,不情愿地推到赵明州怀里:“穿上马靴,脚就不会被马镫绊住了。
就算你技艺不精又摔下马来,也不至于被马拖死。”
借着微弱的烛光,赵明州看着那双被料理得分外干净的黑色马靴,下意识地想要将靴子推回去。
“说送你就是送你了,推推搡搡干什么!
这靴子我穿上直打晃,留着也是浪费。
拿着!”
马靴又一次被重重地塞回赵明州的手里。
“谢谢你。”
犹豫片刻,赵明州还是听话地弯下腰,套上了马靴,倒是正合适。
疤脸女子满意地上下打量了赵明州一会儿,点头道:“至少你不会死在马蹄下了。”
杨阿婆也凑上前来,摸索着将一包东西递给赵明州:“孩子,没有好好招待你,阿婆过意不去。
这几个果子你拿走路上吃吧!”
见一旁的疤脸女子威胁般地瞪着她,赵明州没敢再推脱,只得接过来,郑重地向杨阿婆道谢。
交谈拉扯间,屋外的雨彻底停了。
一轮如血的残阳跃然山头,搅乱万丈云霞。
背上挂着杨阿婆给的褡裢,脚上穿着疤脸女子送的马靴,赵明州一瘸一拐地翻身上马,双脚稳稳地踩在马镫里,她转过身向着屋外的众人挥手。
只见数道山梁之下,星罗棋布的小屋凌乱排开,被撕扯得只剩一半的引魂幡猎猎作响,被夕阳染红的大地上,疤脸女子,杨阿婆,数名孩童,几位衣不蔽体的女子向着赵明州灿然而笑。
一种陌生的悸动陡然而生,让骑在马上的赵明州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随着那莫名的颤抖,一股暖流畅通四肢百骸,那些酸痛感不知何时消失殆尽。
这样鲜活而热烈的生命,怎么可能是奴隶?真正的奴隶,是妄想囚禁他人的人;是费尽心机掠夺他人的人;是追名逐利以他人的尸体铸自己高墙的人。
而她们,永远比那些战战兢兢坐在本不属于自己的王座上的人,更自由。
赵明州骑着马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隆起的山梁背后,疤脸女子叹了口气,转过身睨了一眼还踮着脚远眺的杨阿婆。
“阿婆,你是懂借花献佛的,一共就那么几个果子,你转手都送人了,那你晚上吃什么?”
杨阿婆笑道:“人老了胃口也小,那孩子不容易,总不能让人饿着肚子走。”
“行行行,您总有理。”
突然,杨阿婆想起了什么,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叹道:“哎呀,那孩子走得急,还没来得及问她的名字。”
“嘁,眼下这世道,有今日没明日的,问了名字做甚。”
疤脸女子双臂交叉,枕在脑后,最后一丝残阳打在脸上,让她陈年的伤疤愈发鲜红夺目:“若是记住了名字,反倒多了牵挂,难得自在。”
“那你还将程哥儿的马靴送给她,我们桐君啊,总是刀子嘴豆腐心。”
似乎是被戳中了痛处,疤脸女子桐君双眉一蹙,轻声道:“哥哥毕竟已经死了,留着靴子也没用,不如送个顺水人情……只盼着,她能找到那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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