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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揪两根头发,就说是纪道长的?我哪知道你这几根白毛是从你爹头上揪下来的,还是马屁股上揪下来的?”
赵明州也学着多铎的样子,格外夸张地一掩嘴:“哎哟,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爹死了。”
城楼上哄堂大笑,有几个守备士兵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儿从城楼上张下去。
罗明受赶紧一手一个扯住,待他们笑完了,又气冲冲地挨个儿在他们屁股上踢了一脚。
汝之蜜糖,彼之砒霜,此刻齐齐倒抽一口冷气的变成了多铎的大军。
多铎更是勃然变色,将那缕白发狠狠掷在地上,怒吼道:“好个装腔作势,那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赵明州,我念你是个女子,国中无男子方披甲上阵,我给你一日时间考虑。”
“明日此时,若朱由榔还不束手就降,莫怪我替天罚之!”
如潮的大军骤然退去,在城外冻得硬邦邦的土地上,留下了浅淡的脚印与马蹄印,在一片狼藉之中,那缕白发轻飘飘地被风扬起,同落叶与沙尘卷席至一处,再也找不见了。
“打起精神,时刻保持警惕。”
赵明州对城楼上的守军嘱咐道。
她转过身,脸上始终昂扬着自信的笑意,走到城楼转角的阴影处,突然身子一晃,扶着墙壁方才稳住身形。
身后跟着的桐君,紧走两步,稳稳地扶住了她。
“是他吗?”
桐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赵明州没有回答,只是一拳打在城墙上,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草!”
桐君的眼帘缓缓垂落,她轻柔地拉过赵明州渗血的手,用手帕细细裹好,声音低沉:“明州,打仗……总是如此。”
“白毛儿是她的朋友……”
赵明州说的‘她’自然是般般,而在不知底细桐君看来,赵明州说的‘他’应该是小皇帝朱由榔。
桐君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揽住了赵明州的肩膀。
“从坐上龙椅的那一刻起,他就是孤家寡人了……”
二人肩头碰着肩头,手臂挽着手臂,沿着城楼压下的阴影而行。
她们的左边是光芒正盛的土地,右边是逼仄压抑的暗影,她们就这样行在黑白交接的直线上,不偏不倚。
是夜,赵明州的卧房里始终亮着灯。
她静静地坐着,双目凝着那簇跳动的烛火。
她始终没有想好该如何对般般开口,也没有信心直面朱由榔的悲伤。
一直以来,纪春山是他们三人之间的桥梁,他深得朱由榔的信任,又知晓明州与般般的身世之谜,更是他一力促成了三人的合作,而如今,那个白发金瞳,笑起来懒洋洋的道长,真的死了吗?
她知道多铎没有撒谎,纪春山带队护送唐王,本就是绝密之事,如果多铎没有亲手解决纪春山,又如何得知呢?而她,也的确多日没有接到纪春山的消息了。
——赵将军,肇庆见!
记忆中的男子,脸上挂着促狭的笑意,手臂轻轻挥着,似乎过不了几日便又会重聚。
那家伙,口是心非得紧,明明嘴上说着监视唐王,把他送至封地,却又为了救这个曾经的敌人,不惜以命相替。
她总说他是般般的朋友,他又何尝不是她的朋友?
初见时的针锋相对,互不信任;一路上的逐渐了解,相互扶持;广州之战的性命相托、共抗强敌……她终于对这位白毛儿道长有了一丝丝友情的好感,可他却……
赵明州将脑袋紧紧埋在自己的手掌中,耳畔似乎又传来多铎的叫嚣。
——莫怪我替天罚之!
赵明州突然怔住了,缓缓抬起头,咂摸着那四个字:“替天罚之……替天罚之……天罚?”
——汝之罪孽,未必惩至汝身。
——凡人畏果,诸神惧因。
“这……就是我的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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