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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和兵众们不分高低,不辨贵贱,捧着饭碗在两处食堂间钻来跑去,在寒风里大声笑着,嚷着,比着谁的饭碗里的肉菜更冒尖儿。
不时有尽职尽责的传令兵,冲进食堂向众将领汇报多铎大军的动向。
而每一次,传令兵带来的消息都会引发新一轮的欢呼。
多铎似乎彻底被明州军与援军打没了脾气,一路向广州的方向逃窜而去。
想来也唯有一座空城的广州,才是多铎部能够选择的生路。
宴席上,华夏被明州军中的几名女性将领围追堵截,灌得几乎辨不清南北。
他惊异的发现,在赵明州的队伍里,女子比之男子更为豪爽落拓,倒衬得那出身海寇的罗明受都添了几丝温文。
整场宴席上,作为主角的赵明州并没有出现多久,她代表明州军向全体肇庆城民敬了三杯酒后,便悄然离席。
华夏与几位将领斗智斗勇一番,也终于寻了个机会,狼狈逃出了公共食堂。
在潮湿的寒风里转了数圈,直到胃里满涨的酒气逐渐消解,华夏才在空寂无人的祠堂里寻到了赵明州。
那处祠堂是新建的,墙围上还有新鲜的泥茬儿,与寻常的祠堂不同,这间祠堂里没有牌位,只是供奉着一面巨大的旗。
换上棉夹袄的赵明州从背影看上去,与寻常女子无异,只是那乌黑的长发用一截断箭挽着,别有一番肃杀之气。
此时,她正弓着腰,心无旁骛地在旗面上写着什么。
华夏不想打扰她,但那个背影却牵扯着他的心神,让他无法迈动脚步,踯躅良久,他终于移步向前。
他的脚步很轻,就在华夏正纠结,是该咳嗽一声好呢,
还是退到门外敲敲门好的时候,赵明州却开口了。
她的唇齿间,溢出一声带着伤怀的笑。
“让华公子见笑了,我从小字就烂,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华夏赶紧整饬好衣衫,走上前去,这才看清那旗面上密密麻麻的皆是人名。
“这是……”
“这是战场上牺牲的战士和百姓,走了那么多人,旗子上都快写不开了……”
华夏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么力量拉扯着,狠狠地坠了一下。
“阿州姑娘,节哀。”
赵明州停下了手中的笔,转过头,对华夏微微展颜:“如果不是你,这旗子上的人会更多,你救了这里的很多人。”
她垂首看了看旗子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又看了看华夏,“华公子,剩下的名字你来写,如何?”
华夏毫不犹豫地接过赵明州擎在指尖的笔,郑重道:“华夏荣幸之至。”
华夏写得一手簪花小楷,同样一杆毛笔,被他使来如臂使指,炉火纯青,墨迹氤氲间,一排排精致端秀的字迹跃然旗面。
赵明州一边指着名录念诵着名字,一边时不时介绍两句,让华夏对于这些笔下陌生的名字,也有了熟悉之感,同袍之谊。
“小谢娃,是个羊倌儿,广州突围的时候认识的,只会养羊放羊,连杀羊都不敢,别说杀人了……这一次,我说好了让他留在食堂准备庆功宴的,这孩子不听话,硬是跟着去了……”
“郑辉,海寇,罗明受手底下的。
个子老高了,衣服总是破。
绾绾给他补了好几次,都补烦了……也不知道今天,他是不是穿着破衣服走的……”
“李四弟,李家坳的兄弟,爱喝酒,爱吃羊肉,和小谢娃最不对付。
前一阵子小谢娃还跟我告状,说李四弟天天盯着他的羊,不安好心……”
赵明州身体微微抖动,无声地笑了,仿佛想起了什么温馨有趣的回忆。
华夏停笔,侧目看向她。
宁静的天光拢在她笑着的侧脸上,呈现出珍珠背光一面的色泽,其上仿佛有水流动。
笑着笑着,赵明州的眉毛低垂下来,整个人也疲惫已极的弓下了腰。
那无言的痛楚似乎也蔓延到了华夏的身上,他的手腕轻颤,一滴墨迹晕开,化作旗面上一点沉重的泪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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