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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精铁铸就巨链连接巨木而成,链身粗如儿臂,又有尖锐铁钩交错,一旦战船不慎触之,便会被其紧紧咬住,船身即刻动弹不得,任那汹涌江水冲击拍打,瞬间陷入危境。
多铎望着面前这片暗潮汹涌的水域,手指不自觉地在刀鞘上的蟠螭纹慢慢划过。
“赵明州……”
沙哑的声音被齿缝碾碎,隐隐透出笑意。
孔有德已经眼观鼻,鼻观心在多铎身后立了许久了,在听到多铎念诵赵明州名字的时候,自己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说不清这突如其来的颤抖,究竟是因为对多铎暴虐无常的恐惧,还是因为自己感同身受的刻骨仇恨。
“定南王,你做得很好。”
多铎阴冷的嗓音猛然劈入耳廓,孔有德膝盖一软,直挺挺地跪了下来,发出“咚”
地一声闷响。
“贝勒爷谬赞了,末将……末将受之有愧。”
“嘘——”
多铎抬起手,食指轻轻在唇边一抚,“定南王,你听到了吗?江边有女子的哭泣声。”
孔有德战战兢兢地屏息细听,可这江畔除了呼啸而过的江风,又哪里有女子的哭声呢?
“本王听闻,数日前,令媛也正是这般,在江边哭得凄切。”
孔有德后颈沁出冷汗,喉间发紧:“末将与那逆女早已父女情绝,再无瓜葛……明日一战,末将……末将愿为前锋,生擒赵明州献于帐下,以示忠诚!”
“生擒?”
多铎忽地仰头,放声大笑,“我赣州城船坚炮利,东有贡水,西有章水,两江在城外汇合而成赣江,自是天然的护城河。
那妖女若想攻城,除了逆流而上别无他法!
本王自有木浮城与滚江龙等着她!”
“到那时——”
多铎的眸子里突然现出热切而疯狂的光,颧骨也随之烧了起来,整个人如同在烈酒里泡过,嗓音兴奋得微颤,“——江流滚滚,那妖女只顾躲避木浮城的炮火与流矢,哪里顾得上脚下?待她发现时早已深陷其中,避无可避!
她所在的龟船被铁索缠绕,在水流冲击下,木板崩裂之声不绝于耳,士卒站立不稳,纷纷落水,呼救之声震天彻地——而她!
除了在漫天的炮火中哀哀求饶外,便再无他法!”
孔有德有些愣怔地抬起头,看着面前身子不断打晃的多铎,心中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这位威名远扬的贝勒爷似乎是病了,不,或许在赵明州将他打败的那日起,他便沉疴已久了……
“定南王,本王说得可对?”
多铎的眸子在夜色中亮得骇人,他头也不回地问道。
孔有德的脑海里正一片纷扰,便应和得慢了些,却见多铎倏地转身,那张瘦削青白的脸几乎要贴到孔有德的脸上。
“本王问你!
我说得可对?”
孔有德震惊地看着多铎的嘴唇开合,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仿佛下一刻就要噬人而食。
“贝勒爷所言甚是,甚是!”
孔有德忙不迭地道。
多铎松开了攥着孔有德领口的手,露出一个近乎狰狞的笑意。
赵明州,他的死敌,他的对手,他一生的耻辱,很快就要和这赣江水一样,奔流至海,不复而归了……
第162章多铎之死(五)有诈!
三月十一日,赣江之上百舸争流,明军逆流而上,直奔赣州城。
赵明州立在指挥船的船头,双目炯炯地注视着面前宽阔的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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