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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一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叶南晞这时沉吟着问道:“我们这一路走来,曾听闻附近流窜一伙人为了谋财害命,祸害了不少女人和孩子,这事儿真的与你们无关?”
赵筠一听这话只觉得是受了天大的冤枉,他两道浓眉紧拧,脸上顿时有了怒容:“自然无关!
我们若真那般猪狗不如,又怎落到如此困窘的境地?”
叶南晞丝毫不怵,直视着赵筠的双眼:“猪狗不如?你以为你比那群人好多少?你砍伤了阿钰,还将我们身上的干粮和钱财搜刮一空,要不是有我在,没能让你们两个得逞,我们多半也得挨饿等死。
那些村民的命是命,我们的命难道就不是命吗?”
赵筠被叶南晞怼的哑口无言,他张开嘴,双唇翕动了几下,末了认命似的一咬牙:“是,没错,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有我的私心,我不是圣人。
我只能尽全力保护我想要保护的,至于其他人,我管不了!
也没能力去管!”
叶南晞很不屑地一扯嘴角:“既然知道自己不是好东西,就别摆出这英雄的姿态,省得让人误会你们是什么好人呢。”
赵筠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赵简也是惭愧地低下头,沉默不语。
冯钰见状,探身将唇凑近叶南晞耳边:“南晞,算了,他们也是为了那些村民,别难为他们了。”
为难?
叶南晞回过头,很不客气地瞪了冯钰一眼。
她之所以如此不忿,全因冯钰意外受伤。
可冯钰此刻说出这种话,摆明了是在撤她的火。
自己这般计较是为了谁?此言一出,倒显得是她叶南晞不识大体。
思及至此,叶南晞清冷的声音里像是掺了冰碴子,好听却不好惹:“赵筠说他不是圣人,原来圣人在我身边站着呢。”
冯钰心头一沉,自知说错了话,奈何嘴笨,搜肠刮肚的翻找一通,到底没能找出合适的言语。
末了只能用委屈又慌张的目光看着她,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孩:“南晞,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我……”
见叶南晞的态度没有软化,他干脆拽住她的袖口,轻轻地扯了扯,声音低沉而沙哑:“南晞……”
这一幕像极了夫妻拌嘴的戏码,一旁的赵筠看得兴味横生,完全忘了自己刚才的窘迫,忍不住玩笑道:“郎君的这位夫人不仅身手好,嘴也是顶顶厉害,一点不饶人呐。”
叶南晞一听这话,当即一个眼刀甩向赵筠,吓得赵筠立刻立刻闭了嘴。
叶南晞懒得解释自己与冯钰的关系,认为这无关紧要,可冯钰却对此很是认真。
想来对方已然亮明身份,自己也不该继续隐瞒。
冯钰上前半步,正身面对了二人,郑重解释道:“请恕在下刚才没有向二位言明身份,其实我俩并非夫妻,乃同为东宫臣属。
在下冯钰,表字元忱,是东宫侍读。”
说着,又瞥了一眼叶南晞:“这位是侍墨女官,叶南晞。
肃州灾情已于数月前上报至朝廷,如今交由太子殿下全权主理。
如今朝中局势复杂,欺上瞒下之事时有发生,所以殿下派我二人来此走这一遭,只为探查此地真实情况,将实情尽快传报回去。
二位既是当地灾民,又曾在军中供职,想必会知晓些外人不知道的内情。
若真是如此,请务必如实相告,也好方便我二人协助殿下,救千万黎民于水火。”
赵筠没想到冯钰是这样的身份,此刻再看他,目光里不禁含了一丝防备,语气也透出几分迟疑:“你是内官?”
冯钰愣了一下,姿态却依旧坦然:“是。”
赵筠从前是见过内官的,大燕自开国起便有内宦监军的规矩,为的是防止手握兵权之人谋逆反叛。
因此各个卫所总有那么几位宦官作为皇帝的耳目,时时监视着营中将官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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