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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绰按捺住心底的欣喜,笑着斜睨了他一眼:“罢了,朕不留你了,你去罢。
让她这几日抽空入宫,皇后还惦记着她。
前些日子,皇后还同朕提起过她。”
冯钰低声应了,未再多言。
退后几步,他转身出了大殿。
得了三日休沐的机会,他径直回了司礼监,安排妥当手头事务,随即便出了宫。
软轿很快落地在府门外,他掀开袍角下了轿,脚步不停,朝着烟霞居走去。
哪知甫一推门,屋中竟空无一人。
刹那间,各种不祥的念头纷至沓来。
通身的热血在瞬间凝结,一股怒意直冲上他的头顶。
掩在袖子里的双手攥握成拳,他扯开嗓子厉声喝道:“怀贞呢?人呢!”
园子里的下人听见动静,连忙快步赶来。
他循着声音回过头,目光凌厉的看着对方:“怀贞呢?屋子里的人呢?”
下人连忙低头回禀:“刚才春璞戏园来人传话,说小公公与那位姑娘一同去了戏园看戏。
您若要寻他们,便去那里。”
冯钰听过此话,眉心反而皱得更紧。
他转身进了屋子,脱下官服,随意扯了件湖蓝色的绡纱薄衫套在身上,然后径直去了戏园。
春璞戏园是去年年底新开的场子,专门唱南戏,整班戏子皆是从江南请来。
自丝竹管乐,到曲调腔韵,俱是地道南调,极得京中达官显贵的青睐。
戏园坐落于最繁华的石坊街上,来往看客形形色色,既有文人雅士,亦有寻常百姓,甚至不乏结伴而来的女眷。
堂中茶香袅袅,帘幕轻垂,众人或观戏,或闲谈,气氛悠然惬意。
戏园里的坐席高低有别,价格均不相同。
叶南晞向来不在享乐上委屈自己,甫一踏入,便直接登上二楼。
二楼席位宽敞舒适,又与对面的戏台平行,不必仰头,观戏最是清楚不过。
怀贞年纪小,虽然体格已与成年男子无异,但心性还保留着天真的少年气,对玩乐有着天然的痴迷。
平日里,他不是拘于宫禁,便是跟在冯钰身边随侍,极少有机会光临这样热闹的场合。
因此刚一踏入戏园,他便显得格外兴奋。
此刻更是双眼紧盯着戏台不肯挪眼,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瞬间。
叶南晞侧眸瞥了怀贞一眼,随手从盘中拈了几粒花生,一边慢条斯理地剥着,一边随口问道:“你师父没带你来过这种地方?”
怀贞依依不舍地从戏台上收回目光,回头对上她的目光:“他?他才不会来这里,他平日里要么在宫里当值,要么就是各种交际应酬,剩下的时间便将自己闷在屋子里。”
叶南晞笑了笑,捏着花生仁送进嘴里。
她慢悠悠地嚼着,声音微有些含混:“你这个师父可真是无趣,做他的徒弟,怕是要憋出病来罢?”
怀贞讪讪一笑:“那倒也没有,师父很好,他就是这样的性子,清心寡欲的很。
从前曾有人在背后打趣他,说给他串佛珠,他便直接能进庙里当和尚。”
叶南晞依旧笑着,可是那笑意里添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感慨。
其实冯钰并非天生如此,从前的他也爱热闹,最喜欢带着自己四处闲逛,每每出门,他的兴致总比自己还高。
随手将未剥完的花生搁回盘中,她拍了拍手上的碎渣,微微侧过身,她作势伸手去端桌上的茶盏。
哪知就在偏头的刹那,恰好撞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是冯钰。
冯钰一阶阶登上楼梯,正朝着自己这边走来。
叶南晞默默注视着他走近,怀贞却是对冯钰的到来毫无察觉,依旧盯着台上的戏幕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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