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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反倒宁愿对方像训练时那样干脆利落地下狠手,至少他能咬牙忍过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呼吸都不知道该用什么频率。
终于,最后一块膏药贴好了。
茧一眠长出一口气,肩膀终于放松下来。
王尔德选的药还不错,药味清淡,不会让人一闻就发晕。
他低头看看自己,浑身上下贴满了膏药,活像个膏药贴展示板。
王尔德开始收拾散落的药品和包装纸。
他解开的领带被丢在一旁,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臂。
茧一眠这才注意到,王尔德那件考究的白衬衫袖子上沾了一点药膏,深绿色的痕迹在雪白的布料上格外明显。
大概是刚才给自己处理伤口时蹭上去的。
“王尔德,谢谢。”
他鬼使神差地开口。
王尔德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先别谢我,明天还有你受的呢。”
……
日子一天天过去,茧一眠的伤口一茬接着一茬。
王尔德的训练丝毫不见松懈,每天都要把他逼到极限。
但训练结束后,这个男人又会变得异常温柔,仔细地给他上药。
这种极端的反差一度让茧一眠不适应。
有时他觉得自己快要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白天被虐得死去活来,晚上被柔情似水温柔相待。
他几乎每天都得告诉自己一遍,警惕王尔德的温柔攻势。
但他们确实形影不离。
按照规定,茧一眠不能离开王尔德的视线范围。
两个男人整天黏在一起的场面似乎有些微妙,总是有行人向他们投来微妙的目光。
这天的训练格外艰苦。
茧一眠瘫在地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隐约看到王尔德坐在训练室的角落里,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但他已经累得没精力去关心了。
王尔德收起本子走过来,“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茧一眠:……不想动。
茧一眠几乎是被王尔德拖着走出训练室。
他们来到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咖啡厅,王尔德和店长熟稔地打了个招呼,对方立刻会意地带他们去了里间的包房。
王尔德示意茧一眠坐下,从衣兜里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坐。”
茧一眠像只融化的蛞蝓一样瘫在桌面。
王尔德打开那张纸时,他好奇地探头去看。
那是一张伦敦市地图,上面加了许多手写标注。
王尔德说,“看到这些红点了吗?钟塔的监控摄像头。
蓝色的是警局的,绿色的是私人的。”
“好多啊……”
茧一眠呢喃,密密麻麻的彩色小点几乎覆盖了整张地图。
王尔德用钢笔点了点几个地方,“这条巷子虽然是死胡同,但拐角处有个废弃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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