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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贼人都被抓住了,村里没有危险,我在家中住挺好的。”
陈君迁没有反驳,抚弄她长发的手微微一顿,过了一会儿,轻声应她“好”
。
说完,沈京墨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睡了过去。
黑暗中,陈君迁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
他其实还是放心不下她。
年后,爹和川柏就要常常进山采药,留她一人在家。
就算那晚的小贼被抓住了,也难保不会有第二拨、第三拨贼,毕竟南方的永寿郡、万寿郡还在打仗,仗打得越久,北逃的流民就越多。
那么多人,总得想办法填饱肚子,不管路过的是大镇还是小村,只要饿了就会去偷东西,谁也不能保证村里之后就安全了。
但他担心的还不只是流民,还有南羌的狼兵。
刚才在席上他问过翁逢春,说并未在其他地方发现疑似狼兵的踪迹,可问他具体派了多少人去了哪些地方探查,他却笑着打岔,和孟沧喝起酒来了。
也许是他杞人忧天,但在彻底排除狼兵入境的可能之前,他实在没办法放下心来。
夜色渐浅,陈君迁望着慢慢变亮的天色,觉得年后无论如何也要召集他的兵操练起来了。
次日。
千里之外的上京城中仍是一派喜气洋洋的节日气氛,皇宫之中,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大年初二,本该是百官放值休沐、与家人共度年节的日子,此刻他们却聚集在议事的金銮宝殿上,听着景帝震怒的声音瑟瑟发抖。
景帝不到不惑之年,却因连年纵欲,显得有些发虚。
在此之前,他已有数月不曾上朝,平日里百官的奏折全都交由尚书左仆射傅升代为批阅,只有傅升无法做主的大事,才会请奏于他。
除了傅升,朝上众臣已有许久未曾见过皇帝了,就连昨天的宫宴,景帝也只是简短地露了个脸,就回后宫与今年新选来的妃子寻欢作乐去了。
因此,当众臣一大早就被内侍喊来上朝议事,他们便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
朝上无人敢发出声音。
景帝一双阴沉的眼缓缓扫过众人身上。
许久,景帝道:“今日万寿郡来报,南羌不知从何处纠集三十万大军,兵临城下,万寿郡守拼死守城,却不想城内暴民四起,斩下郡守首级,开城放南羌大军入关。
他们这是要反啊!”
景帝说着狠狠一拍龙椅,惊得众臣猛地一抖。
“朕与傅卿商议过后,才发现我朝将领都在边关作战,镇压暴民、退敌南羌,竟无人可用!
真是荒唐!
荒唐!”
众臣纷纷跪下:“请陛下息怒!”
景帝眯缝着眼,顿了顿,并未让朝臣们平身,阴恻恻地问道:“依众爱卿看,朕该派谁前去平叛啊?”
“这……”
谁人不知南羌的狼兵有多凶残,那可是饿极了连人都会生吃的主!
倘若只需对付暴民倒还好说,可谁听不出此去首要面对的,是南羌的三十万大军啊!
连长期驻守边关的万寿郡官吏都对付不了,他们这些常年在京养尊处优的,去了不就是给狼兵送口粮?
众臣面面相觑,谁也不敢领这要掉脑袋的差事。
景帝也不言语,继续看着满朝文武,看那架势,今日若是得不到一个答复,就要和他们耗到底。
金銮殿上沉默了很久很久。
直到众人的腿都跪到快要断了,腰也直不起来了,人群最末,突然传来一道清越的声音:“陛下,臣愿领兵,镇压暴民,击退南羌,收复万寿郡。”
景帝与众臣纷纷回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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