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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修远的军帐也扎好了,就在玉城的行帐旁,被士兵们的营帐围在中间。
行舟给傅修远送了吃食进来,等他用过饭,又去烧了一锅热水,拉上帐帘让他擦身。
眼下虽已快到二月,但北方的夜里依然很冷,傅修远卸下玄甲,看了那冒着热气的水盆一眼:“行军在外,不比在上京,没那么多讲究。
况且我整日骑马,出不了多少汗,不必日日清洗。”
行舟接过他的红氅玄甲来放好,将巾子放进水中泡热拧干:“好,我记住了。”
傅修远褪去外衣,坐在凳上,又道:“将士们都没热水用,我是一军主帅,更不该例外。
下次不要再烧水了,我和他们一样用冷水。”
行舟一愣:“可是公子的腿……”
“不碍事。”
傅修远解开中衣,接过行舟递来的巾子一点点擦拭起来。
他肤白如玉,合上衣襟时看上去是个清瘦文人,可解开衣裳,肌肉线条流畅又不夸张,可谓赏心悦目——只要忽略掉那漂亮的胸膛上几道狰狞的伤疤。
那些伤疤纵横交错,最长的一条从左侧锁骨一直延伸到右边胸下,像是要把他的胸膛生生剖开,如今虽已愈合,却仍与周围的皮肤颜色不同,一眼便能分辨。
行舟只看了一眼便红了眼圈,蹲下身来为傅修远揉腿:“公子的腿又肿了,明日还是再烧些热水敷敷吧,我走远些烧,不让别人看见。”
“不用,许久未骑马,不大适应而已,过几日便好了。”
行舟咬住嘴唇,鼻子发酸,忍了半晌,还是小声说道:“小姐要是知道公子为她受了这么多苦,肯定会心疼的。”
提到沈京墨,傅修远的眼中顿时多了一丝温柔。
只是这一点点波澜很快便被他抚平了。
他抬手一敲行舟的头顶:“不许胡说。”
傅修远这一敲并没用力气,行舟却委屈地抬头:“公子……”
“此去长寿郡若真遇见她,这些事,一个字都不许提,听见没有?”
行舟扁着嘴不说话。
傅修远又抬起手来,作势还要敲他脑袋。
行舟刷得一下掉起眼泪来:“可我替公子委屈!”
傅修远低眸看着行舟的红眼睛,忍不住笑着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微一抬膝拂开他的手:“别哭了。
去门口守着,别让人进来瞧见。”
“我还是给公子揉揉腿吧。”
“去守着。
需要你时我自会喊你进来。”
“哦……”
行舟吸了吸鼻子,慢慢往帐子外走。
“把眼泪擦干净再出去。”
傅修远在背后提醒。
行舟站在帐帘后面,拿衣袖使劲擦了擦脸上的泪,把帘子掀开一条缝钻了出去,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地守着去了。
帐外的天早就全黑下来了,行舟看着眼前无数座营帐和举着火把巡视的士兵,眼泪还是忍不住地掉。
他只好一遍遍拿袖子去擦,擦得两边袖口都是洇湿的痕迹。
来来往往的巡逻兵看见他哭,以为他是遭了驸马训斥,谁也不敢多问,只当做没看见。
帐中,傅修远看着帐帘上映着的行舟擦泪的影子,顿了顿,将已经凉了的巾子放进水盆中浸热。
夜里冷,水凉得也快,他迅速将身子擦洗了一遍,穿好衣裳遮住胸前的伤疤,这才把行舟叫回来。
行舟眼圈还是红的,低着头出去把水倒掉,回来伺候他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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