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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跳下桌来,亲手扶起被郭严拽倒在地的老军医,命人为之登记后立刻送去医治。
有了他这句话,众人的心也算是定了,继续排队记名,混乱了半天的城门外很快便恢复了秩序。
沈京墨将手里的活儿交给旁人暂代,去找陈君迁。
刚才的事,别人信是误会,她可不信。
陈君迁安抚完众人后没有急着离开,听霍有财把之前发生的事讲了一遍后,也来寻沈京墨。
夫妻二人在人群中相汇,沈京墨还什么都没说,就一眼看见了陈君迁脖子上的伤。
那伤口不深,细细一条,约莫三指长,血似乎已经凝固,但仍沾湿了衣领,红得扎眼,一看就是刀剑所致。
他方才做什么去了,怎么在自己的军营里还会受伤?
沈京墨的视线从伤口处移向他的眼,刚要开口询问,就被他握住手往营帐走:“回去再说。”
他知道她要问什么,他也不打算瞒她,只是外面人多,不想让别人听了去。
回到二人的营帐后,沈京墨先着人找军医来为他处理伤口,只是那伤的位置不好包扎,陈君迁笑说,真要把他的整个脖子都裹起来,别人还以为他受了多重的伤,反正伤口不大,干脆就不要包扎了。
沈京墨知道他不想引人注意,让军医把药留下,她来给他上药就好。
军医出去后,帐中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沈京墨将陈君迁按在椅子上,端着药汁拂开他的手,坐到了他腿上,边上药边问他:“怎么受的伤?杀降又是怎么回事儿?”
药汁冰凉,带着轻微的刺痛,激得陈君迁微微缩了缩脖子。
“别躲,”
沈京墨手一顿,眉头微颦,“上好药就不疼了。”
她语气温柔,像在哄小孩儿,陈君迁发出一声很低很低的轻笑,搂住她的腰,下巴抵在了她肩上。
沈京墨向后撤,他却把手收得更紧,她推他,他也不肯让。
“我看不见了。”
沈京墨没法上药,只能捧着药碗戳他的肩。
陈君迁依然没有起来的意思,只是稍稍侧过脸去,没让血沾到她衣服上。
见他如此,沈京墨顿了片刻,将药碗放回桌上,回手揽住他的肩轻轻拍打,没再催促他回答或是上药。
夫妻二人静静地依偎着,他温热的鼻息打在她颈窝,气息绵长而沉重。
半晌,陈君迁抬起头来,目光中流露出些许疲惫,但还是对她露出一副笑脸:“有财把刚刚发生的事和我说了,幸好有你在。”
沈京墨却笑不出来。
郭严敢当众抓人,薛怀琛对他又是那样的态度,他脖子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其实不用问她也猜得到了。
她只想知道:“有人要杀降兵,还伤了你,薛老将军都不阻止?”
倘若薛义如此糊涂,他何必继续追随他?
陈君迁的表情略显僵硬,随后浅笑着安慰她:“丧子之痛,一时失了理智,可以理解,猫儿走之后爹也是这样的。
杀降不是他的本意,否则他也不会将后续事宜交由我处理。”
言下之意是他仍相信薛义的为人。
可沈京墨并未与薛义打过交道,但经过今日这事,她对薛家人没有半点好感:“不说薛老将军,那薛怀琛呢?纵容手下杀降兵,将此事大肆宣扬,还对你出言不逊,摆明了是在针对你。
若我猜得不错,你这伤也是他弄得,是不是?”
郭严口口声声说杀降兵是为了给薛怀璋报仇,可报仇有很多办法,他们偏偏选了最张扬最高调的一种。
陈君迁先前已经保证过不杀降兵,方才若真让郭严得逞了,先不说沣阳这些人会不会当场反水,日后陈君迁再想以劝降的方式不战而屈人之兵,定是不可能了。
“他与你有宿怨?”
毕竟这举动损人不利己,如果不是两人早有旧怨,她实在想不通薛怀琛为何要这样做。
陈君迁无辜地摇了摇头:“我和他能有什么宿怨?”
“那他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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