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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循雾像是摸清了他会有的反应,淡淡开口:“你惹了麻烦,我既说帮你,你又何必赌气?”
“他的血把你弄脏了。”
宫循雾从上到下打量他,最后目光停留在束带之下纤细堪折的腰-肢:“其实不必你兄长操心,如果你不想,他甚至不必知道。”
叶妜深不知不觉被他蛊惑:如果这真是一件会让全家陷入祸患的灾难,那隐瞒或许可以让家人免遭担惊受怕,最好这件事安静的过去,就当没有发生过。
若是以后再有人来杀他,他一定会长个心眼不脏自己的手,再告诉家里人,他们只需要解决一个小儿子被追杀的小麻烦,而不是全家流放的塌天大祸。
凡是所得必有价格,叶妜深知道不会白白得到宫循雾的帮助。
于是问道:“我需要帮你做什么?”
宫循雾嘴角似乎勾起一个笑意,叶妜深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有表情。
但是叶妜深对他没有太多好印象,下意识把这个笑意淡淡的神情理解成了狡诈奸笑。
“先换身衣裳。”
宫循雾像是怕他反悔,带着他出门后,对守在旁边的一个侍从使了个眼色,就带着他走了。
宫循雾在宫里也有住所,很少有亲王在新皇登基后有这种待遇,大彧也就这一例。
很快备好了热水,叶妜深只是在檀木椅上刚坐下,就被叫去沐浴,叶妜深心惊胆战的把自己洗干净,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长的还不错,以及兄长叮嘱他不要与祁王单独相处。
于是洗澡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几乎是在故意拖沓不出去。
显然这不是个聪明的决定,倒是给了宫循雾进来询问的正当理由:“还没洗好?”
叶妜深缩在大浴桶里心砰砰跳,两人隔着屏风互相只能看见一个轮廓。
然后宫循雾打破了这个距离,叶妜深无计可施的看着他走近自己,用理所当然的姿态从浴桶里撩水到叶妜深身上,拿起旁边的帕帛作势要帮他擦洗。
叶妜深缩回水里躲开了,一颗脑袋和两个圆润的肩头露在水面:“你出去。”
宫循雾迟疑了一下,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最终没有为难他:“那你快些。”
一套洁白的中衣折叠整齐的放在高几上,叶妜深顾不得擦干净身上的水,等人一走就穿上了,中衣稍微比自己的大一点,但也还算合身。
宫循雾站在妆台前示意叶妜深过去,也不知他给自己选了什么新的定位,总之从洗澡到梳头发他都想插手。
叶妜深等他把自己的头发擦的半干又梳起来,这回没有像上回一样搞错,几乎跟早上侍从帮忙束的高度一致。
然后宫循雾又帮他穿上了外衫,是件穿过的旧衣裳,后方下摆有轻微的褶皱,这是穿过才有的痕迹。
“是我十五岁的衣裳。”
宫循雾甚至帮他系好束腰上的琵琶扣。
叶妜深没有理会这句闲话,手指绞在一起,问他:“我大哥会不会找不见我?”
言外之意他要回去。
宫循雾好像已经忘了他还要走似的,听他说起来才陷入沉默,片刻后说:“你明日午时独自去祁王府。”
无亲无故施以援手,叶妜深对代价早有心理准备,他点点头:“好。”
但有些事情不确定,他始终抱着点侥幸心理,旁敲侧击道:“我不认路,我二哥送我去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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