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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的是办法叫他不得不查下去,不过这小畜生倒是给了个好借口,还省得我在赵兄面前掩饰了。”
顾晏钊感觉右臂也被人轻轻拍了拍。
何殊尘听得兴起,用手托着一侧下巴,对顾晏钊笑道:“如此看来,刘家老爷子并不是个聪明的,二公子也瞧出来了,是不是?”
顾晏钊皱眉道:“你不也知道内情,还要来问我作甚?”
午间审淮乐的时候,顾晏钊并不在现场,他是后面听唐止说起,才觉得有疑。
唐止和其他两个兄弟随林蔚去了司乐坊查问,最后一无所获回来复命,正遇上刘老太爷告辞回家,刘老夫人在前面已经坐车走了,他又留下来,跟岳雎求情,请他不要为堂上的事情生气,寻子心切,刚才多有得罪请他宽恕云云。
岳雎自然不会跟他在面上太为难,两人一阵寒暄,也算是揭过了。
唐止在他面前笑话刘老太爷,说别看他平时待刘敏严苛,出事了还是很要紧这个孙儿的。
但问题就出在了这最后的一句求情。
刘老太爷古板严肃,平时最恨家里有人干浪荡败财的勾当,他得知淮乐身份,在心里恨得牙痒,刘敏让他当着府衙大小官员的面丢了那么大的脸,他又怎么会再放下身段跟府君求情?
他是苦出身的,面子比天大,这个孙儿平日就不受待见,先是在房中养娈童染上赌瘾,又设计偷走自家宝贝,哪一桩拎出来都够刘老太爷当场取家法打死他,老家伙能有今天的地位也是闯荡了十几年的人精,经了多少龌龊事,能不清楚与人说话的门道?他在堂上故意对刘老夫人出言不逊,不外乎激怒岳雎,将此时闹大,岳雎如果当众责了他,不出明日,刘老太爷为孙子大闹公堂的事就会传遍整个云州。
要知道,今日在堂上,求情诉苦的都是刘老夫人一个,他可一句也没提。
他宁可冒着惹怒云州府君的风险也要闹起来,到底要让什么人知道这件事?
顾晏钊眸中染上凝重,李五身死的真正原因,极有可能与刘敏的失踪有关,这两个身份地位云泥有别甚至说毫不相干的人参与了同一场案子,而后先后出事,可能都与一个地方有脱不开的干系。
他把头转过去,从高处往低,审视起何殊尘来。
他夜里束起了发,银冠镶玳瑁将乌发扎在脑后,一张瘦削而利落的脸上眉宇清朗,带着少年独有的隽秀干净,这个角度看过去,简直乖顺得不像话。
但这么几次相处下来,顾晏钊知道他这副皮囊下没安什么好心,没什么好气地说:“你家主人又叫你来做什么?监视我?”
“不是。”
“不是什么?”
何殊尘浅浅一笑:“不是我家主人的意思,是我自己想见你。”
“你在府衙内也有眼线?”
“二公子错怪我了。”
何殊尘对他的敏感有些好笑,无奈道:“你家府君是个谨小慎微不得罪人的,我想他只能找你接这个烂摊子,除了二公子,谁会这么急切地半夜来造访刘家?你不就是想趁现在来验证心中所想吗?”
他丝毫不看顾晏钊的脸色,自顾自地说:“我与二公子这是,不谋而合。”
顾晏钊见多了冠冕堂皇的人,没一个像他这般把这话说得如此直接的,他喉结微动,正要说话,耳尖一紧听出异动,顿时警惕起来。
寂静无声的时刻,一只手从侧边伸过来,捂住了他的呼吸。
雪后松木的干冷气息萦绕在呼吸间,他的气被堵在柔软细腻的掌心,那只手并不热,覆盖在肌肤上,送来一阵一阵的暖意和些许潮湿。
何殊尘的指节轻按在他颊边,用眼神指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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