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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具身体重重地砸在门扇上,发出成片闷雷似的惊响。
落锁、俯身,一气呵成。
那些姚月娥没来得及出口的声音被薄唇堵住,淤积在喉咙和鼻腔,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哼鸣。
他吻过她太多太多次,可没有哪一次是像现在这样的急不可耐。
男人的呼吸沉而急切,灼灼地缠绕着她的,唇齿张合时有水声和低喘,克制又放纵。
姚月娥感到手掌的火热轻抚着她汗涔涔的背脊,不容商榷地将她压上去,胸口像是撞进无数只小兔,她感觉头脑发晕,很快就被吻得喘不上气。
最后,她又咬了他。
以前若是封令铎要得太狠太重,姚月娥便会在受不住的时候,报复性地咬他——肩膀、侧颈、喉结……
而彼时的封令铎不会在意,他只会更坏地将人背过去,将她摆成个不能轻易咬人的姿势。
可不知从何时起,封令铎发现自己变了。
他变得在意她的感受胜于自己,也明白男女之间,强迫不是情趣。
你情我愿才是。
廊上的风灯光晕昏黄,晃晃荡荡地从海棠纹的隔山门外透进来,旖旎的气氛无端就消散了几分。
封令铎松开了桎梏着她腰身的力道,贴着她的耳鬓,烦躁却又无奈地控诉,“你说不回封府,我应了;你说不想当妾,我也应了。
可你不能只欺负老实人,不清不楚地就这么让我干等着吧?姚月娥,你的良心呢?”
姚月娥头还晕着,却着实被封令铎这句自封的“老实人”
惊得不浅。
她想说,老实人可不会像他这样,半夜死皮赖脸地不回家,还话不投机就把人往门板上压……
这人惯会装可怜使绊子,故而如今的脱身之法,便是视而不见,将问题都抛回去。
于是姚月娥稳了稳呼吸,明知故问到,“那你要怎么办?莫非你还能娶我不成?”
话落,她察觉那只掐在腰间的手,果然微不可察地颤了颤,似乎是某种知难而退的信号。
计谋得逞,姚月娥心中漫起一丝得意,可同时,一种难以名状的空落也随之而生。
她不想深究这是因为什么。
暧昧的气氛因着这不合时宜的一句跌至冰点,姚月娥垂眸盯着封令铎的衣襟,听着他沉而稳的呼吸。
夜里起了风,将避雨的竹帘吹得沙沙直响,廊下风灯转了个圈,将他胸前的海棠纹影映得变化莫测。
她忽然就觉得这样的僵持很没意思,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脱身。
然而动作刚起,就被他再次扣住了腰,男人的另一只手轻落在她侧颈,扶住她一直低颔的下颌,迫她抬头看向他的眼睛。
四目相对,姚月娥也是现下才发现封令铎瞳眸里晶亮的光,他似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惊喜,激动得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姚月娥暗觉不对,下一刻,果真听到他难以置信地追问:“当真?”
“……”
姚月娥无语,想说她还真没当真。
可看着眼前男人这副傻样,她似乎又有那么点不忍心,于是只能转移重点道:“可是你娘唔……”
没说完的话被某人不耐烦地掐断了。
封令铎单手握着她的下巴,将她一张红唇都捏得变了形。
他一手撑在她的耳侧,微微俯下身来,漆黑深寒的凤眸像猎手锁定猎物,紧紧攫住姚月娥的视线。
“在你心里……我是个害怕亲娘的窝囊废么?”
封令铎说得慢条斯理,一对剑眉却深深地蹙着,逼人威压迎面而来。
“我既要娶你,当然是会提前清理掉一切阻碍,你是觉得我不敢,还是做不到?”
他越说,眉头蹙得越紧,更是挤成了一个“川”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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