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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天舒脸一红,赶紧拿了个银丝卷遮掩:“睡得极好。”
咬着嘴里绵软的银丝卷,心却飘飘然,指尖不断摩挲:不知道决明用早膳了没有?
“姑娘来陪夫人用早膳,夫人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
阿嬷笑呵呵地看看夫人,再看看厉天舒:“小时候姑娘送去夫子那儿,夫人一天得过问好几遍,生怕冷了饿了打人了。”
等阿嬷和丫鬟们下去,厉天舒撂下筷子,拿出那枚鸳鸯佩。
见到鸳鸯佩,厉夫人接了过来:“这是谁给你的,决明?”
“是景王,”
厉天舒打量着母亲的神色:“昨日我从皇宫回来,这鸳鸯佩便在那些赏赐里,昨日天晚所以就没来告知母亲。”
“景王?”
厉夫人停了几息,才缓缓道来:“我以为这件事只是从前的戏言,没想到……”
“阿满,你与景王确实曾有过口头婚约。”
“我与景王?怎么会,我见他的次数不超过一个巴掌。”
“我与当今太后也就是景王的母亲,曾是闺中手帕交,圣上册封太子的宫宴后,我去拜访当时还是贵妃的太后,还带了你去,你还小不记得…”
“言语交谈中,贵妃夸你生得极好,只恨不得是自己的女儿,便说不如做个娃娃亲。”
太子的婚事不是贵妃能做主的,那剩下的便只有当时还未册封景王的十一皇子。
贵妃毕竟不是皇后,虽然她的儿子册封太子,但还想给太子一派绑上一员大将,便想到了同厉家做儿女亲家。
厉夫人回忆:“第二日宫里便赐给你一个金玉项圈,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先皇没有明说,我与你父亲更不能拒绝,此后不过一年,你父亲与大哥便赶去了边城,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之后太子地位一路稳固,你与你二姐也披挂上阵,这娃娃亲十几年都不曾有人提过了。”
厉天舒握着那枚鸳鸯佩,指尖不断刮过玉石细腻的边缘:“母亲别忧心,十年前不曾明说,难道如今又明说了吗,一枚鸳鸯佩而已。”
如今的厉家还有什么能图谋的?
厉家为这个朝廷鞠躬尽瘁,难不成她连自己的婚事都不能做主?
厉夫人拍拍她的手:“娘也想你的婚事由你自己做主,你安心在家呆着,我过些日子便往寿康宫里递个折子,去给太后请安——”
“阿满,娘在呢,不怕。”
厉天舒松了眉头,倚到厉夫人怀里:“有母亲在,我不怕。”
厉夫人:“既然没明着赐下鸳鸯佩,就是有试探的意思,毕竟世间儿女亲家哪能结成仇呢,况且…”
“况且什么?”
厉天舒仰头。
厉夫人促狭地笑了笑:“况且我的阿满已经有了心上人,怎么能真的拆散一对鸳鸯。”
厉天舒脸上不见羞涩反而直白问道:“我们这般明显吗?”
眼前不禁又浮现昨夜的一幕幕,若是被母亲知道她与决明昨日在花厅胡闹了一整夜,现在怕是要被拎起耳朵吊着打了。
“你有真正喜欢的人便很好,”
厉夫人慈爱地看着她:“你爹还有你哥哥姐姐定是希望你能幸福,我也希望我的阿满,往后的日子都是快乐的,其他的什么也不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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