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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翊听后也深深皱眉,“如此说来,这些姬妾都是韩小郎君从各家花楼搜罗而来。
既如此,林秀娘又为何说韩小郎君独独钟情淑娘?”
上官若托起腮,咬了口樱桃,“正是。
她爱财如命,若非有所图,何必编造这种谎言?”
李重翊正待回复,后院马厩的马却乍然嘶鸣不止。
上官若歉意一拱手,立马跑去查看。
片刻后,她懊丧地回来,眉心蹙成一团,“糟了,今日行了太多步,它蹄疾又犯了。”
她银钱不足,这还是三年前从西市低价购得的老马。
若是马病了,她的步行点卯路恐怕将更加漫长。
李重翊唤来在暗处的刘风,嘱咐道,“你明日去马市买些治蹄疾的药粉。”
他想到什么似的,又问道,“你的马身高几尺,身重几何,你可知道?”
上官若疑道,“为何要它的身高与身重?”
李重翊身为武将,对马的事情自然比文官要熟悉得多,他耐心解释道,“治蹄疾的药粉有外服的,也有内用的。
内用药要根据身重来,重者多食,轻者少食。
这个道理于人同样适用。”
话音落下,上官若瞳孔微缩,瞬间想到了什么,猛地起身,“小侯爷,我知道了!”
她激动地抓住他的袖子,“一定是迷药!”
“韩小郎君身形魁梧,淑娘身轻如燕。
若凶手用的是同一种迷药,淑娘很快被药倒,而韩小郎君则因体型关系,只受了半分影响,尚未完全晕厥,所以他才会挣扎不堪,惹下一室狼藉!”
李重翊微微一怔,随即若有所思,“可是,迷药究竟是如何下的?”
上官若掰着指头沉吟片刻,“林秀娘为何撒谎?此为第一桩疑问。
迷药于何处下给二人?此为第二桩疑问。
除此之外,下官还有一事不明。”
她目光灼灼地望向李重翊,“韩小郎君已受重创,为何只呼救,却未曾直言凶手身份?”
李重翊拧眉沉思,冷然道,“或许凶手蒙面作案。”
上官若眉头蹙起,直觉告诉她,此事没有这么简单。
若是寻常人被蒙面杀手所刺,本能呼救之时多半也会言及蒙面人的出现。
可是韩小郎君为何只是呼救,并不提杀手之事?
她不欲将直觉作为推断基准,此时,李重翊忽然眸光一亮,看向她道,“若这一切都是小牡丹的杜撰呢?”
上官若心里陡然一惊,“小侯爷是说,小牡丹下的药,进门亲手杀了韩小郎君与淑娘。
随后再贼喊捉贼,捏造这一切装作无辜?”
李重翊颔首,“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上官若陷入沉默,韩小郎君的呼救不合常理,若是把怀疑的矛头对准目击者小牡丹,将她的说辞全部推翻,倒是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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